不過徐允恭並不是一個易怒的性子,相反在父親的言傳身教之下以及在皇帝身邊當侍衛這些日子的曆練之中,都使得他養成了一種易於常人的冷靜。
尤其是當聽到手下人來彙報,**的是朱汜以及他的那個獄友之後,新官上任的徐允恭立刻意識到這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直接宣誓主官威嚴的機會。
於是乎,他在到達事發現場的第一刻,便雷厲風行的將這兩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直接拉去刑房用刑。
而此時此刻,胡軻和朱汜兩個人,雖然因為目的的不同而被分開,但他們兩個人現如今的處境卻是如出一轍。
胡軻被送到了那間他無比熟悉的刑房,可是他還來不及回憶自己在這裡所遭遇的那些悲慘的故事,甚至於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便被押送自己的那兩個壯漢直接給吊了起來。
麵對這種熟悉的場景,滿心無奈的胡軻,這個時候不自覺的把嘴張成了震驚的模樣。
隻是沒有想到他張嘴的動作,卻被那兩個壯漢理解成了要開口說話。
隨即其中一個家夥走了過來,凶狠的將纏在胡軻胳膊上的那個布條撕下來,隨後不由分說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這本憋屈的行為讓本就憤懣異常的胡軻,這個時候更是直接罵了出來。
不過因為嘴被人堵了個嚴實,他的這種掙紮傳遞到另外兩個人耳朵裡變成了嗚咽的哭嚎,並沒有被人家放在心裡。
而朱棣這邊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直接被人拉到了詔獄地下二層一間更加陰暗的刑房之中。
而朱棣原以為自己這位小舅子會對自己稍微的手下留情,不說給自己鬆綁,至少也得給自己安排一個舒服的座位。
可是他從來沒有料到自己被壓到刑房之後的第一件事兒,便是被那兩個人與黑燈瞎火之中直接給吊了起來。
看見對方現在這般無比熟悉的手法,朱棣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