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的能解了本大爺心中疑惑的話,指不定爺一高興,一會兒也就把你提前給放下來。”
這個身穿飛魚服的家夥,拿起刀子就開始在胡軻的傷口附近比劃,眼神中滿是戲弄的威脅。
他此時對於胡軻的許諾雖然看上去是給了胡軻一個機會,但實際上這個鏽跡斑斑基本上看不出來外形的刀子,他一個經年折磨人的家夥都認不出來,胡軻這一個**都沒長齊的毛頭小子又如何能區分清楚。
他說這句話完全就是對胡軻方才不知死活提問的一種回應,想要用這種讓人知難而退的方式在實現羞辱對方目的的同時,也讓對方識趣的閉上嘴。
指揮使大人那邊沒有下達新的命令,就憑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又怎麼敢在這種大人親自吩咐的事情上做些小動作。
可是就當他得意洋洋地拿著這把刀子在那邊張牙舞爪的時候,卻沒有注意到胡軻在看到這把刀子的時候,整個人的表情都微微怔了一下。
而隨即,當這個高個兒轉過身用眼神向自己同伴分享這裡發生的樂子的時候,卻出乎意料的聽到了胡軻說話的聲音。
“這把刀子是用來剜人心臟用的。”因為被倒吊著的緣故,胡軻說話的聲音顯得多少有些虛。
把他這顫悠悠的聲音傳遞到那個高個耳朵裡之後,他整個人的臉色卻陡然變得十分難看。
“你小子!”被自己看守的囚犯將了這麼一下,高個的臉上立刻掛不住了。
“我說這做人啊,說話得算數不是。”雖然看見對方的表情已經驟變,但胡軻這個時候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在那裡挑釁著對方。
“好好好,本差爺在這詔獄裡麵也算是混了好幾年的日子了,死到臨頭還敢在這裡挑釁的家夥我也沒少見。
可唯獨像你這般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想著戲弄於本差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高個這個時候也不猶豫,一個轉身過來,他手上那把鏽跡斑斑的刀便直接架在了胡軻肩頭的傷口上。
對於胡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