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本大人不是**驤,也就無法對你這樣心思險惡的家夥產生什麼好感。
繼續老老實實的做你的仵作,你這點陰暗的心思用在活人身上太折陽壽,和**打交道是你這號人物唯一的出路。”
徐允恭說著也不再去看趙仵作臉上的表情,伸手接過手下遞過來的茶杯之後,他便淡定的坐在那裡不再開口。
而對麵的趙仵作都在看到這般情景之後,立刻跪下給新任指揮使磕了個頭,當他恭恭敬敬的磕完三個頭之後,那邊再一次傳來了徐允恭的聲音。
“那就來武的吧,文戲有些太慢了,本大人沒有時間去等。”徐允恭將茶杯略微抬起,隨即身旁的手下就立刻把指揮使大人手中的杯子接了過去。
而就在徐允恭這邊用剛空閒下來的雙手拍了拍官服的功夫,那邊就立刻傳來了胡軻的慘叫聲。
原本胡軻身上之前被朱汜用來包紮傷口的白布,早在先前幾次爭鬥當中就已經完全脫落。這個時候他身上那兩處傷口,已經直挺挺的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而這個時候趙仵作這邊一過來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用一張不知從哪兒取來也不知道已經被用過多少次的的麻布,齊齊的從胡軻的傷口上擦了過去。
這塊麻布所到之處,立刻有如針紮一般的火燒火燎感傳遞到了胡軻的腦中。
饒是他這個時候在摒棄凝神想要強壓住自己的痛覺,可此刻麵對對方這樣殺豬般的手法,他終究還是忍耐不住大聲的嚎了起來。
而更讓胡軻感到絕望的則是,這個趙仵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連熱愛健身的緣故,手勁異常之大。
此刻他手死死的按住了胡軻的身子,雖然看上去這個家夥身體並不是特彆強壯,可是被他這麼一按,原本就消耗儘氣力的胡軻此刻竟是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這位兄弟,你瞧你這傷口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