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小瘦子來的時候雖然做的十分隱蔽,可他的身影終歸還是逃不過牢房裡其他人的眼睛。
這群人常年生活在黑暗與孤獨之中,對於詔獄裡邊任何的風吹草動都異常敏感。
哪怕他們並不能聽清朱汜與方才的人到底說了什麼,可是從剛才朱汜那一係列的舉動他們可以輕易的推斷出來,這絕對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對於這些身處在與地獄無異地方的一群人來說,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他們都決然不會放棄。
而就在胡軻這邊還在思索的時候繞於那一頭,又陡然傳來了大門鎖鏈被人打開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偌大的推車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當中,在那推車上麵還放著兩個大甕。
“喲,今天這麼早就開飯了?”一個囚犯聞著味兒,站起身來說道。
距離牢房門口最近的多是一些罪名不太重的囚犯,現如今在詔獄裡事務繁雜的情況之下,還沒有輪到他們受刑。
這也就使得他的身體狀況還算可以,這個時候聞到飯菜的香味以後,他有精力也有動力去爬起身來湊近一看。
當然他們這種罪名不重,也是相對於牢房深處那些罪大惡極的家夥來說的。畢竟能被關進詔獄裡來等待審問的,就沒有一個是等閒之輩。
尋常人犯了罪,刑部的大牢便已經是他們能觸摸到的上限。
“我說老黃,先前我們**的時候,你小子可是一副天下皆醉你獨醒的模樣。
怎麼現如今我們好不容易把飯給求來了,你小子不繼續說風涼話,保持你的風骨了?”
看見老黃那副饞嘴的模樣,他對麵牢房一個胡子八叉的犯人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我說呂老虎,你一個整天弄刀動槍的人懂什麼,我們文人之間的那股氣節豈是你這種渾身殺戮的家夥能夠理解的。
罷了罷了,今天竟然有好飯,本夫子也犯不著和你這樣粗鄙的家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