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底下的範圍有些太大,若是一間一間牢房的找去,時間根本不夠自己把這裡的每一間牢房全部走遍。
同時因為依舊有守衛在的緣故,他雖然可以用腰牌暫時給搪塞過去,可若是在裡邊來回的尋找,與對方碰頭次數多了,難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一時之間,胡軻不由的糾結了起來,畢竟他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可以問路,手裡麵也沒有一份地圖可以供自己參考。
在這偌大的詔獄裡麵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犯人,實在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最後無奈之下,胡軻還是選擇了用腳去丈量詔獄這種最笨的土辦法。
隨著火把在一間間牢房門口閃過,裡邊每一個人的模樣都**軻一眼一眼的審視過。
可是直到胡軻手中的火把已經開始變得有些虛弱的時候,他卻依然沒有找尋到自己父親的身影。
而這期間他更是與巡視的兩組衛兵都分彆碰過了三次頭以上,儘管這群人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可這個時候他這怪異的舉動,還是難免引起他人的注意。
於是在他打著火把的身影,又一次被巡邏的衛兵看見之後,對方這一回直接把他給叫停了下來。
“你鬼鬼祟祟的擱這裡是做什麼?把你的腰牌拿過來。”身著飛魚服的家夥做事乾淨利落,在嗬斥胡軻的同時,他的手已經牢牢的握在了腰間繡春刀的刀把上。
他們這些親軍都衛府的人,本來就比獄卒要高上一個級彆,此時麵對胡軻這樣行為不軌的人,他們自然也沒有什麼好話可說。
胡軻見狀也沒有什麼彆的辦法,隻好停下腳步,將腰牌再一次的遞了過去。
不過在遞完腰牌之後,他的手也向著自己後腰位置摸索了過去。詔獄地下二層那把不小的銅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