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輩子不是開鎖師傅出身,但是在學機械出身的胡軻眼裡,眼前這把厚重的鎖沒有什麼太大的技術含量。
儘管此時用的鑰匙與現在這把鎖並不匹配,可是胡軻現如今需要的隻是一個可以捅進鎖眼的工具,並不需要它有多麼的精細。
“不必如此折騰,如今蒙上這般大難,除非朝廷免除我的罪責,否則我胡承載決然不會以這樣一種逃犯的身份離開此處。”
看著兒子慌張的模樣,胡承載的臉色突然一正,整個人身上的氣場與原先那般虛弱的模樣全然不同。
而胡軻在聽到自己父親這句話之後,雖然動作略微顫抖了一下,可終是沒有停下來。
“父親這本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我們父子倆在山村裡過得好好的,突然就來了一幫人給我們訂上了一個毫不相乾的罪名。
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我們又何必在這些家夥麵前展露自己的氣節呢。
彼以其氣,我以我神。
對方明顯就是要讓我們父子倆平白的背上這麼一口黑鍋,當此之時唯有自保才是上上之選。”
內心給自己明確了立場之後,胡軻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利索。
此刻的他已經摸索到了這把厚重但卻簡易銅鎖的鎖芯,隻要再給他片刻的功夫這把鎖一定能打開。
“我胡承載一生行的正直,又豈能因為刀劍加身,就背棄這一生的意誌。”
胡軻老爹這個時候用手死死的拽著牢房的門,語氣也變得愈發堅定。
“聖人言‘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