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他認為這幫人有點蚍蜉撼樹、自不量力,他們在整件事情上並不能給自己提供上實質的幫助。
而現在在見過自己父親之後,他的想法更加堅定了,決然不能和這些心思陰沉的家夥繼續走太久。
這幫人靠近自己,最終目的還是為了給胡惟庸及其背後的利益團體服務。
若是和這些家夥一直就這樣糾纏下去,長此以往,後麵再想擺脫他們,就會變成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而此刻**軻這麼一懟,方才還因為把趙百戶騙過去而得意的趙仵作,此時也隻得嘟了嘟嘴,並沒有再說什麼話來。
他心裡清楚,現在保護這個胡惟庸的侄子,對於他而言是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
雖然他們打著的旗號,是最終要將胡惟庸從這場風波中給拯救出去。但常年在詔獄裡邊遊走的他,又豈能不知道這件事成功的概率極其低。
慢說給胡惟庸徹底用洗清罪名這種天方夜譚的事情,就是私下裡想給胡惟庸本人傳個信兒,現如今都是極為困難。
他趙仵作借助的身份之便,在詔獄裡邊也算是可以出入大多數的地方。
可是這麼多天了,他還是沒能見過胡惟庸的麵。
因為現如今胡惟庸雖然也被關在詔獄裡麵,可是關於他的一切消息都被嚴密的封鎖了。
負責看守胡惟庸的也不是詔獄裡的尋常獄卒,甚至連親軍都尉府的人手都沒有這個資格,皇帝陛下直接派了兩名宮中的貼身宦官來負責看守胡惟庸。
甚至於趙仵作打探了這麼久消息,現在也隻是知曉胡惟庸的牢房,在詔獄地下二層內圈的某個走廊裡麵。
至於對方到底被關在具體什麼位置,他百般打探,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看出來。
而他對王醫師的怨恨也是來自於此。
現如今能夠輕易接觸到胡惟庸的,除了指揮使大人之外,剩下的也就隻有這位在各個地方都享有盛譽的王醫師。
可儘管趙仵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