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慌張的模樣,胡承載的臉色突然一正,整個人身上的氣場與原先那般虛弱的模樣全然不同。
而胡軻在聽到自己父親這句話之後,雖然動作略微顫抖了一下,可終是沒有停下來。
“父親這本就是一場無妄之災,我們父子倆在山村裡過得好好的,突然就來了一幫人給我們訂上了一個毫不相乾的罪名。
蒙受如此不白之冤,我們又何必在這些家夥麵前展露自己的氣節呢。
彼以其氣,我以我神。
對方明顯就是要讓我們父子倆平白的背上這麼一口黑鍋,當此之時唯有自保才是上上之選。”
內心給自己明確了立場之後,胡軻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利索。
此刻的他已經摸索到了這把厚重但卻簡易銅鎖的鎖芯,隻要再給他片刻的功夫這把鎖一定能打開。
“我胡承載一生行的正直,又豈能因為刀劍加身,就背棄這一生的意誌。”
胡軻老爹這個時候用手死死的拽著牢房的門,語氣也變得愈發堅定。
“聖人言‘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父親您就算要保住自己的細節,卻也不必在現在這個時候。”
此時胡軻終於摸到了最後的機關,隨著他的右手將銅棍向上一挑,緊接著便傳來哢噠一聲脆響。
一瞬間胡軻臉上的那種悲戚之情就被興奮給掩蓋了下去。
隨著鎖子的打開,他慌忙的扒拉著那繞在門柱上的鎖鏈,不一會兒的功夫他便走進到了牢房裡麵。
可是當他跪倒在自己父親麵前的時候,他這才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見了一個不能接受的現實。
自己父親的雙腿已經開始發黑潰爛,胡軻把手探上去一模,腳腕以下的部分已經沒有了一點溫度,全部壞死掉了。
“**驤,我胡軻定要手刃此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