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恭原本就很年輕,正是一個需要曆練的年紀,這時候才剛去詔獄任職了幾天,各方麵的條條框框還遠達不到熟悉的地步。
這時候詔獄裡麵就算出了什麼岔子,卻又如何能夠歸咎到允恭的頭上。
一個權力還沒有完全交接過來的指揮使,若是讓他平白去背這個黑鍋的話,那才是咱這個皇帝,任人不公。
再說了,**驤那是什麼樣的人。
那可是在詔獄裡邊經營了七八年的野心賊子,這七八年的功夫裡,他早就把咱的詔獄打造成了他**驤的私人地盤。
在那樣一個已經被他鑽的到處都是窟窿的地方,他想**又豈是其他人可以攔得住的。
依咱看,允恭能在這件事情出了之後,迅速將詔獄裡邊的所有人手都調集起來,能將這個亂哄哄的地方給鎮住,就已經是極大的功勞。
若放一個平庸的人,待在允恭那個位置上,這個時候恐怕早就慌手慌腳的到咱這兒來乞求原諒,對於詔獄裡麵根本不會做什麼,有效的安排。”
朱元璋這一次,非但沒有要怪罪徐允恭的意思,反倒對於這位新任的指揮使予了極大的讚譽。
並且從他帶著欣慰之情的表情看得出來,他說這番話並不是在徐達麵前,針對他兒子說的一些場麵話。
這裡邊大部分的話語都是發自於他的內心。
對於**驤逃脫一事,朱元璋心裡隻是覺得膈應,但並不是十分在意。
大明朝少了一個**驤,對於當前的朝廷來說並不會有什麼影響。
詔獄裡麵逃脫了一個囚犯,對於堂堂皇帝陛下來說也並不是什麼多麼大的事情。
橫豎不過是跑了一個已經被自己下旨降罪的家夥,這種已經被自己拋棄了的棋子,生死早已不那麼重要。
“臣隻是擔心,**驤在親軍都尉府任職多年,對於朝廷的一些秘辛了如指掌。
現如今他驟然逃脫,如果不將其儘快抓捕歸案的話,一旦使他流落到其他地方,將來指不定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徐達依舊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皇帝雖然說了幾句寬慰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