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任務現在還遠沒有完成,暫時脫離詔獄隻是行動的第一部分。
他胡軻既然被上天安排著,來大明走上這麼一遭,便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選擇以平庸的方式度過一生。
喝過粥之後,見遲遲等不來找來的那個識字的人,胡軻乾脆眼睛一閉昏昏的睡去了。
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即使不算肢體破碎的那些傷。單就現在他的精神,也尚處於大病的狀態中。
反正也沒法幫人家乾活,與其出去做一個累贅,還不如躺在這裡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小日子。
並且在此刻胡軻的內心還有一種深深的擔心,那便是他十分憂心,自己的身份萬一暴露,很可能將這一村子的人都給連累進去。
也正是出於這樣的原因,儘管臉上的傷痕已經好了許多,可是每當胡軻需要出門去的時候,總是拿著布匹,將自己的臉繃得緊緊的。
不過這樣的日子雖然偶爾需要提心吊膽,但相較於先前在詔獄中過的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來說,對於胡軻已經是極大的進步。
甚至於當他累到精疲力儘的時候,也會想就這樣過下一生。
可是每當這種想法,快要占據自己腦海,快要將其他所有反對的意見全部說服的時候。
內心深處總會騰出來一股特彆的力量,強撐著他不要徹底的躺下。
而在胡軻這邊過上田園生活的時候,朱棣那邊的日子卻愈發的不好過了。
收拾詔獄裡麵,因為自己放火所形成的一係列災難版的場麵還算容易。
可是要抓**驤這一條任務,對於朱棣來說,卻無異**撈針。
可偏偏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徐允恭把這個最難搞的任務交給了自己姐夫。
而從雙方權力交割的那一天開始,朱棣就陷到了這個,幾乎是看不到什麼希望的案子裡麵。
**驤那是什麼樣的一個人?那曾經是大明的特務頭子,大明秘密機構長達數年的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