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幾乎算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又如何不讓胡軻在這個時候,將自己心底隱藏的那麼一抹惡給喚醒。
他不是一個大善人,但是作為一個想過好日子的人,總會將自己心裡的惡魔給暫時的封禁起來。
可是眼看著自己過往所追求的一切,被對方這般毫不在乎,甚至惡意在自己麵前消磨的時候,壓抑在心中惡魔身上最後一點封條也被眼前的場景給燒的隻剩下殘渣。
當這股心理的陰暗麵,完全是吞噬掉內心最後一絲妥協與診斷之後,善良已經**軻完全拋擲到了腦後。
看著對方愣神的模樣,胡軻非但沒有一絲心軟,反倒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進攻機會。
於是乎也不顧著剛才雙方兵器碰撞之後,自己還依舊在顫抖的虎口。
胡軻之前向右方挑飛長刀的雙截棍迅速收了回來,緊接著又一陣呼嘯的劃破空氣的聲音傳來,下一秒他手上這鑄鐵打造的雙截棍狠狠的橫著劈在了對方的耳根處。
一瞬間,在所有人親眼的目睹之下,這個方才還無比囂張的衙役,此刻整個個臉都以一種極不自然的方式扭動起來。
緊接著他還來不及去捂臉,在這個鑄鐵雙截棍的巨大力量之下,他整個人便橫著飛了出去。
而在這個家夥倒地了之後,眾人這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樣。
隻見這個人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人樣,他的下巴以一種極為誇張的角度向一旁裂開。
方才重重承受了那一擊的右耳此刻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 而緊靠著耳朵邊的那顆眼珠子,也被打得滿是鮮血,眼瞅著就要保不住的樣子。
不過對於被打倒在地的這個衙役來說,他此刻卻沒有時間去擔心自己的眼睛。
因為躺在冰涼地上的,他還來不及去檢查自己身上的零部件是否完整,那種強烈的劇痛,便已經沿著他的臉頰向大腦裡邊發送出了屏蔽的信號。
緊接著隻見他抬手準備指向胡軻做最後的掙紮,可是還沒等他手抬離身體一寸,巨大的疼痛就已經將他的大腦給衝擊的昏迷了過去。
而這還不算完,當這個家夥因為昏迷而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他那已經被打得失去了原來結構的嘴角,突然湧出了大量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