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當下這個敏感的時候,自己賭上前途的燕王殿下已經踏上了就藩之路,那麼這個時候他姚廣孝就更需要對就藩一事有著獨特理解的胡軻來協助自己。
於是乎在各種原因的疊加之下,就使得此刻姚廣孝此刻返回寺廟的的心情越發急促。
然而等到他好不容易催促著馬匹回到屬於自己寺廟的時候,卻發現這所本應該井井有條的寺廟,現如今卻顯得紛亂異常。
寺廟那本來就麵積不大的廟門,此刻像是被人用重物擊打過一般,半副門扇搖搖欲墜。
而他離開的時候還在燃燒著香火的那個大香爐,此刻也早已被人打翻在了一旁,香灰灑落了一地。
這雜亂的樣子,讓姚廣孝心裡立刻生出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他自己心裡清楚,這所寺廟雖然不受天界寺的重視,但這是自己內部才能知道的事情。
對於外人而言,自己這個寺廟就是天界寺,正兒八經扶持起來的。
這個時候依著天界寺的威望,沒有人敢在京城裡邊主動上門去打天界寺的臉。
而現在,自己寺廟顯然是被人闖了進來,如此一來就隻剩下另一種可能,那便是來人的目標一定放在了胡軻身上。
想到這裡,姚廣孝立馬又在自己那本就已經疲憊了馬匹身上又抽了一鞭子。
而這匹馬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這個時候在吃痛之下,也隻得繼續受著姚廣孝的支配。
這一回姚廣孝沒有在遵守廟門裡應有的規矩,他的馬匹直接飛奔進了廟門,隨後也不去看前殿的位置,徑直朝著後院跑了過去。
而等他抵達胡軻原先那個屋子的時候,卻發現這間不大的小屋子此刻已經被人翻了個底朝天。
裡邊的書架已經被人拉到門外的空地也給摔成了碎片,甚至胡軻昔日躺過的那張簡易搭坐起來的床,此刻也被拆成了一件一件。
望著眼前這種情況,姚廣孝的眉頭一下子又緊張了起來。
這現場已經再明顯不過,這是有人跑到寺廟裡麵來尋找胡軻犯罪的證據。
而在這種情況的背後,則意味著這一回真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