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另外一方麵,楊論也是想通過用這樣一個多少有些駭人的罪名,來達到將燕王府那邊的嘴給堵上的目的。
隻要自己這**之罪給定實了,彆說現在燕王殿下已經去了北平,沒有太大的能力過來染指這件事情。
就是燕王殿下一怒之下,頂著違逆聖旨的名頭從北平臨時回來了,他楊論也有足夠的理由,在這件事情上抵擋住來自燕王的壓力。
畢竟麵對這樣一個的的確確傷人的家夥,作為一地父母官的楊論,此刻天然是站在**上風口。
如今的大明如日方升,吏治雖然不能說十分清廉,但大抵也還是保持著一個奉公守法的模樣。
至少在明麵上,沒有人敢大著膽子和大明律頂著來。
大家是有一些私下裡見不得光的手段,可那些手段終究抬不上席麵,隻能永遠活在那些陰暗的地方。
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使是身為皇子的燕王殿下,也不可能為了這樣一個沒有來曆的手下,就敢於去冒天下之大不諱。
即使燕王想要懲治他楊論也得真刀**的,一步一步把事情放在明麵上來辦。
而與此同時,楊論做出這種選擇,還有一層更深的思考。
他並沒有完全忽視了燕王府可能帶給自己的打壓,但此時的他對於這種打壓,甚至持一種歡迎的態度。
現如今他竟然已經選擇將籌碼壓在李善存的身上,那麼自然是和這個韓國公的親戚綁的越深越好。
而很顯然,在當前這種情況之下,燕王府那邊逼迫的越甚,那麼他楊論和李善存之間的關係就隻可能變得更加緊密。
畢竟這一回得罪了燕王的,從根上論就是他李善存這個大善人。
燕王府如果要針對這件事情展開打擊報複的話,那麼倒黴的也必然不會是他楊論你自己,李善存這個罪魁禍首怎麼樣也逃脫不了這一劫。
不過雖然楊論這邊連夜把審案的文書以及編造的口供都給弄好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