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時時,坐在一旁的李增枝果然如楊論所預料的那般。
雖然這家夥剛才要來的時候表現出了無比正直的模樣,可這個時候當自己說的那個條件一擺出來,這位李千戶還是很理智的選擇繼續保持沉默。
楊論的目光先從李增枝的臉上劃過再確認,這個場上最大的變數沒有開口的打算之後,他才又一次將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孫醫師的身上。
“我說孫醫師,我的孫大善人。
原本我是不打算跟你討論這群百姓們的所作所為的,畢竟這事情都放到明麵上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現在看您老這一副不依不饒的態度,那我楊某也就隻得將這不願意翻找出來的事情,在你麵前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這個時候相較於那一邊強撐著身子、保持氣勢的孫醫師,楊論反倒把自己直接癱在了那把官帽椅裡麵。
此刻的他確實也不需要用這種身體上的坐姿來彰顯自己的氣勢,畢竟在這群打到衙門上的百姓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上,他楊論還是天然占著上風。
“咱就不說,他們過來之後把我這個縣令怎麼**了。
這一回看在你老的麵子上,我楊論也發揚一下風格,大人有大量,不去和這些百姓計較。
就他們那幾個腦子一時衝動的家夥,上來又是對我棍棒相加,又是把刀子架在本線脖子上,這種事情我都可以忽略的掉。
畢竟咱作為這一方水土的父母官,這麼些年儘管殫精竭慮、整日為百姓思考。
可這江浦縣畢竟大了,本縣能力也終歸有限。總是有一些偏遠的地方,本縣在往日治理地方的時候無暇顧及得到。
一來二去這麼些年,那些被本縣忽視了的地方,百姓們的生活也難免因為地主惡霸的欺負而變得困苦。
對於這樣被逼的走投無路的百姓,彆說是衝上來在衙門裡邊跟著本縣大聲吵嚷,即使他們真的上來給了本縣幾巴掌,那也是本縣先前治理不周所自導的惡果。”
楊論說這個把腦袋也偏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