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如今的他也不缺時間,隻要慢慢的省下去,甭管那個姓胡小子最後招與不招,事情總會由他這個縣令說了算。
可奈何那一日在小魚村裡麵自己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人家孫醫師正在家裡燒柴做飯,自己臨走之前就把人家直接抓了過來。
原本以為自己是把一個極為重要的籌碼捏在了手裡,憑借著這個籌碼他便可以拿到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
可萬萬沒有想到,孫醫師的威望竟然大到了這般的地步。
竟然這邊一出事,那邊數以千計的百姓就通通鬨了起來。
要知道,楊論在這個地方做了縣令這麼多年,對於如何**百姓一事,他有著充足的經驗。
畢竟他過去和土豪地主們的合作太多了,而他們之間所做的那些勾當,都是以犧牲百姓利益為代價。
可是這一回當自己以為事情就和往日一樣,最多比平時稍微過分那麼一點的時候,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以為捏在手裡的籌碼,卻驟然變成了一顆極為不穩定的**桶。
作為一名真正上過戰場的人,雖然因為文殊的身份使得陽了沒有真正手拿鋼刀衝殺在衝鋒的一線。
可是站在後方的他沒少跟那些大炮打交道。
他親眼看過,因為自己人操作不當誤點了**桶所導致的悲劇的後果,那血肉橫飛的場麵就在他眼前炸開,戰友的內臟以及鮮血濺了他一身。
現在雖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桶**,可是背著百姓們圍上來的場麵發生在自己麵前的時候,楊論的心理也如同被炸的開花了一半。
同時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先前給孫醫師的那一通嚇唬,也隻是欺負他老人家不懂**。
給百姓們定一個**的罪名,看起來容易可實際上完全是一件他楊論不可能辦到的事。
把這群暴民的腦袋要下來,容易,可一旦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那台陽論下半輩子試圖就徹底宣告結束。
而且和先前那種沒有前景的仕途還不一樣,一旦自己治下的百姓竟然被逼的**了這件事傳到皇帝那裡。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