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你們兩個人也真是夠笨的,流落到鴻賓樓那種地方也算是你們命裡注定。
你們也不動腦子想想,本大爺現在住的這個地方能輕而易舉一聲招呼不打就這樣直火火走上來的,那身份能低嗎。
這樣的大人物,你們第一時間不想著巴結,卻趕緊把自己身上那點不值錢的零碎收起來,照著你們這樣發展下去,恐怕這輩子也就是最後嫁個龜奴的命。”
李善存把自己最後的牢騷吐槽完,隨後又貪婪的伸出爪子在那個還沒來得及撤離開的姑娘腿上摸了一把。
然後這才慢慢轉過頭來,一臉微笑的看向了站在那裡的楊論揚大縣令。
作為一個聰明人楊論自然聽得出來,剛才這小子那通牢騷看似是在嘲諷那兩個姑娘,實際上矛頭對準的正是他楊論自己。
這個表麵看上去一臉和善,但實際那顆黑心早已堅硬如鐵的家夥,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吐槽他楊論過來也不打個招呼,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
“你們兩個還愣在這裡乾什麼?楊縣令找老爺我有話要講,難不成你們幾個還想在一邊旁聽不成?”
雖然沒有聽到楊論對自己方才那份嘲諷進行反駁,但李善存還是看見了這個縣令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意識到自己扇的這把火火火好像有一點大,李善存的腦瓜子一轉,便把矛頭對準了自己那兩個不長眼的手下,想借著訓斥他們來緩和一下場上的氣氛。
“看來李大善人這兩天休息的不錯,這腦袋瓜卻也比之前好使了不少。
還知道方才的話語衝撞了本縣,這得找個台階來讓你我之間顯得不那麼尷尬。”
李善存這點小伎倆,在楊論麵前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見證過無數,比李善存更陰險手段更毒辣的人是如何辦事之後,楊論對於這種不值錢的手段也並不是多麼看得上眼。
不過他嘴上雖然這麼嘲諷著,但實際上李善存還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這個時候看見屋子裡就隻剩下了自己和李善存兩個人,楊論也沒再計較什麼,走過來便直接站在了李善存的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