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胡軻忠實信徒的姚廣孝,曾經的的確確提出過,要和胡軻抵足而眠,徹夜長談這樣瘋狂的想法。
這在當時的人看來,兩個有誌之人與夜晚如此敞開心扉的談天闊地,不但是一件妙事,更是一件非常值得稱讚的事情。
但終究這一切對於胡軻來說,有些太過於匪夷所思。
在後世接觸了一些從某些變態國家傳過來的變態知識之後,胡軻對於這種場麵實在有些不太敢想。
不過沒有睡到一起,卻並不妨礙兩個人之間相互了解的程度逐漸加深。
至少此時此刻,當姚廣孝臉上突然出現那種緊張的情緒之後,胡軻當即就意識到這件事情與姚廣孝之前敘述的來意並不相同。
胡軻很清楚,姚廣孝這個家夥身上有無數的毛病,但惟有一條是他胡軻再學八輩子都趕不上的。
那便是這個大和尚在麵對問題時所呈現出的那種淡定與灑脫的氣度。
對於姚廣孝這份特質,胡軻那是無比的佩服。無論事情進行到何種艱難的程度,隻要沒有人把刀架到脖子上這麼嚴重,姚廣孝就依舊能保持出一種談笑風生的模樣。
儘管有些時候楊姚廣孝會因為刻意的偽裝而展現出自己與世人一般謹小慎微的姿態,可這一切瞞得過其他人,終究瞞不過胡軻。
就如同現在姚廣孝表現出來的這種起訴,胡軻一看就知道事情背後一定有更大的秘密。
因此在知曉的事情與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之後,胡軻對於四周的環境就變得格外敏銳。
精神高度集中的他頓時將周圍所有的響動都一一在腦子裡邊分析了起來。
即使在與姚廣孝對話的同時,胡軻也依舊沒有放鬆對周圍環境的觀察。
而果然在胡軻因為長久關押到一個黑暗的地方,視力變得極少使用的時候而被養刁了的聽力的察覺之下,自己經常坐的那堵牆後麵傳來的那一聲幾乎微不可查的響動,還是**軻悉數聽見了這裡。
那間密室雖然擺設與外界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如果讓胡軻從正門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