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重要的是胡軻很害怕,自己真的在這樣的地方走火入魔了。
如果真的在這種地方把自己曆練成了魔鬼的樣子,首先胡軻自己心裡就過不了這一關。
改變世界的方法有很多種,可唯獨把自己弄成‘**’這種事情是萬萬乾不得的。
徐允恭行動的速度很快。
在得到胡軻這個消息之後,他第一時間就召集人手把那一段時間所有詔獄裡麵的進出記錄全部都查了一遍。
得益於親軍都尉府建立之初,那些極為繁瑣的製度。
現在徐允恭想要從當初記錄的那些文本當中找尋證據,雖然依舊很麻煩,但終歸是有了一個確切的方向。
而那個時候詔獄在**驤的領導之下,雖然大家夥多少有些散漫的樣子,可是散漫也隻是說態度上對於具體的工作,他們這群特務出身的家夥,沒有幾個敢真的在這上麵動什麼手腳。
畢竟大家夥都是乾這種背地裡調查人活計的家夥,誰能保證在自己調查彆人的時候,在自己的身後沒有一支力量,在秘密監視著自己。
尤其是在錦衣衛當中乾了越久的人就越會有這種擔憂。
他們可以在平時執行任務的時候鬆懈一些、糊弄一下,但是這種寫在冊子上可以經人調查的東西,顯然不太適合過分的糊弄。
最終當“封績”這個名字出現在底下人遞上來的條陳當中的時候,徐允恭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渾圓。
這個名字徐允恭不單單是從吏部的文書當中看到過,同時在彙總那些偷聽來胡軻言論的時候,封績這個名字也曾經多次出現。
按理說封績這樣一個官位並不高的家夥,不應該被他徐允恭這種二代子弟所熟知。
但因為封績和胡惟庸之間存在著聯係,同時也是因為胡軻曾經提到過這個家夥使得徐允恭在過往調查案件的時候,就刻意的找尋了一下關於封績的線索。
而不調查還好,對封績的背景略微調查了一番之後,徐允恭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