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便是名節已毀,聞笙也斷不能如她願,再讓父母親蒙羞,她心下一橫,當下想要咬舌自儘,卻不想南潯早看出她的意圖,捏住了她的下頜。
南潯咬牙切齒地看著懷裡一心求死的女人,多大點事,就要死要活的。
“想死?你以為**就解脫了?你要敢死,**我立馬就女乾屍,我還要讓你帶著滿身歡愛的痕跡,赤裸地死在自己的庭院中,明日再讓聞府的所有家丁前來觀看!”
她看向懷中麵色蒼白,瑟瑟發抖的女人,殘忍道“你說,那些家丁有沒有膽大的,趁著沒人,也來享用享用你?便是他們不敢,他們又會用那雙眼睛來回地視女**多少次呢?”
“你無恥...”
“全盛京都知道我是個無恥的混蛋。”
南潯鬆開牽製她的手,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腿窩,將她抱起向屋裡走去。
“不要,求你...”
女人似被嚇壞了,緊拽著南潯的衣角,破碎的模樣,讓看者心疼。
“還尋死嗎?”南潯問。
聞笙垂眸未語,即便麵對這一紈絝,她也是不屑於說謊的。
她若不死,父母親便永日蒙羞,尤其是父親,在朝中會遭同僚恥笑的。
南潯了然,抱著她繼續往前走。
“不要,不要!你停下!”
南潯的逼迫讓聞笙難以承受,她不懂,她與南潯無冤無仇,她為何一再羞辱逼迫於她。
將軍府的嫡子,盛京的小霸王,群芳閣的常客,便就缺了她這一個女人嗎?
“我本與你無怨,你為何突然就揪著我這一求死之人不放?你讓我不死,那今晚之後我該如何自處?讓我繼名節受損,遭人嘲笑之後,又做了你的隨意欺辱**的玩意,讓我聞府生生世世抬不起頭嗎?”
女人的固執令南潯不解,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她名聲差到極致了,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怎她就活不得了?
“怎麼就抬不起頭了?你連死都不怕,在意他人眼光作甚?旁人管得著你是何活法?”
“可女子名節重於性命!我已是到說親的年紀,沒有哪個世家會允許失節之人做府中正妻,那時,世人於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