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手握兵權的太尉府,除有功高震主的南大將軍外,還出了一位後宮之主南輕。
後太尉府又與相府結為親家。
這讓前世新任,尚無作為的齊曜如何忍得。
隻是,她記得上一世,南潯不曾出現在公主的宴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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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邊疆戰事已平,比起給聖上的捷報,南大將軍的家書更先被送回了盛京。
南輕看完手中的信,眼睛都沒眨一下,借著一旁的燭火點燃,扔進了雜物盆,又拿起硯台上那隻雕刻了花鳥紋的毛筆,在特殊的紙張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回字。
鋒利的筆尖正如其人。
隨後,南輕不慎在意地甩了甩待乾的紙張,空隙間,抬眸看了眼躺在宮女懷中,享受著投喂的南潯。
“怎麼?外麵的女人還不夠你玩的,怎來本宮這鳳鸞殿也這般德行?”
這般,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德行。
“外麵的女人怎比得上姑母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這麼乖。”
南潯笑著摟過就近的宮女,低頭在她頸間輕嗅了一口。
孟浪的行徑,羞得那宮女瞬間紅了臉,嬌滴滴地往她懷裡鑽,哄得南潯心情甚好。
南輕無奈地撇了她一眼,原是給皇上調教的人,還沒送到正主跟前,到先讓她占儘了便宜。
她將手中的信密封好,遞給了貼身的嬤嬤,有估摸了下時辰“今日是六公主的生辰,按禮本宮當過去一趟,你要一起嗎?”
南潯又吃了口宮女喂來的葡萄,含糊道“我才不去,我不愛和那些虛偽的人一起玩。”
南輕並不意外她的回答,倒是見她吃得那麼香,自己也剝了一顆放在嘴裡,懶洋洋地問著一旁的宮人“老六那邊開始了嗎?都誰過去了?”
“貴女這邊,九卿之內全都來了,郎君們這邊,三皇子與四皇子出席,剩餘兩位皇子隻派人送了禮單,再就是與蕭家連枝的一眾小輩。”海棠答道。
南輕點了點頭,往年也就這些了“這老三倒有意思,竟年年隻出席老六的宴辰。”
一旁的嬤嬤想了想,接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