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來回間,南潯卻是不爽,幾個意思?
不願意看她?
南輕是一直注意著身邊的小崽子,那眉飛色舞的模樣簡直是沒眼瞧。
有時,她真不想承認南潯是南家人。
她收回視線,端著皇後的儀態,免了眾人的禮,笑道“梔兒,生辰吉樂。”
話落間,南輕的貼身嬤嬤海棠,已命人抬了兩箱子禮進來,金燦燦的珠寶擺滿了箱子,在世家貴女與郎君麵前,給足了齊梔的麵子。
“謝謝母後。”齊梔上前謝恩,忙要迎南輕入殿。
南輕自覺不是令人掃興的長輩,並未入殿,便率著一眾隨從離去。
她借著離去的這個空檔,細細地看了眼聞笙,同為女人,她怎會看不出她妝容下的顏色。
她眸中略帶讚賞,不愧是素有傾城之色的聞家女。
隨後,又給了南潯一個警告般的眼神,彆想著闖禍。
不過也是多餘,聞笙那性子,大抵連個眼神都不會給她們家這個幼稚鬼。
送走了皇後,眾人都不禁鬆了口氣,便是南輕隻是來祝賀,並未擺什麼架子,但那似乎刻在骨子裡的上位者的壓迫感可不容小覷,不愧是太尉府的人。
理是這麼個理,但也不是所有太尉府的人都自帶威嚴,也可能是一人人想躲的紈絝。
就比如,還站在這院裡的南潯。
“阿潯,許久未見,近來可還好?”三皇子齊晏率先出聲,晦暗地的眸子深不見底。
緊接著,四皇子齊衍又道“可不,咱兄弟幾人許久沒有共飲一杯了,今日可趕巧了。”
南輕為後宮之主,卻並無子嗣,而她背靠的太尉府也隻南潯一個繼承人。
如此這般,幾位皇子便是如何在旁人麵前自視甚高,也會在南家人麵前,兄友弟恭,溫和有禮。
南潯舔了舔唇角,看著始終垂著頭不看她的聞笙“還行,但這有酒,沒有美人給喂,可沒什麼意思。”
孟浪的言辭,嚇得院中貴女們瞬間失色。
隻有聞笙,看向她時,勾人的媚眼,含嗔似怨。
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