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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給那個女人裝到了!
南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覺得這口氣不能這麼咽下,她猛然從床上坐起,又換了夜行衣,叫著向西連夜去了聞府。
聞府高牆外。
“少爺,您一定要爬牆嗎?那邊有個狗洞啊,我覺得您鑽洞可能更安全...”
向西圓墩墩的身子套著不合身的夜行衣,配上他此時探頭探腦的模樣,有著說不出的滑稽。
“狗洞狗洞,我看你像個狗洞,一天天就知道損我形象,我鑽狗洞進去,臟兮兮地去那女人麵前,好讓那女人再嘲諷我嗎?”
折扇敲在向西身上,南潯也覺不解氣,又補踹了他兩腳。
向西邊躲,邊反駁道“我隻是覺得那樣更安全啊...”
“我不要你覺得,快趴下送我上去,你休想省力...”
兩人折騰了許久,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南潯才平穩落地在聞府。
聞府不算大,夜間值勤的不過幾個小廝丫鬟。
但因著不熟悉地形,南潯還是摸索了許久才來到一處彆致的小院,隻是院外燈火已熄,想來院內的人已是睡下了。
“清韻苑?”
南潯喃喃自語“這倒像個姑娘家的院子。”
她輕聲走進院內,繞過門前的一座假山,側耳聽潺潺流動的溪水聲,想著庭院內定有一池水。
她雙眼盯著地麵,幾步腳程的功夫,果不其然看到一池水,她咧嘴一笑,抬首向內門望去,卻猛然看見池邊的女子。
清雅出塵的身姿耀人雙目,沒了帷帽的遮擋和不佳的妝造,絕美的容顏得見於天地。
冰肌玉骨,出水芙蓉,可謂人間尤物。
直直地看進了南潯的心尖裡。
隻是,美人雖美,仙人之姿卻籠罩著淡淡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