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辰的話,南潯瞬間紅了雙目。
她聲音有些哽咽地說,“那是,我可是爹的女兒。”
南辰欣慰地笑了笑,抬手與她碰杯,“淺喝一些,晚上睡得踏實。”
他又待了一陣子,見南潯臉色漸緩,才起身,“喝完睡吧,爹去看看薑時那小子。”
“爹,您也不要悔,我明確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何況我還得留著命,回去娶聞清禾,給您長臉呢。”南潯看著南辰的背影,開口說道。
“嗯。”南辰應了一聲,快步離去。
薊山易守難攻,南家軍因不熟悉地形,這一仗也拖了些時日。
幾日下來,前朝遺軍節節敗退,死傷慘重,營地裡的空氣中都開始彌漫著血腥和焦灼的氣息了。
頭領默默地穿過營地,看著滿地的傷員,久久無言。
此時,二把手又站了出來,說道,“老大,我們退吧!現在的情況已經很明顯了,我們根本無法打敗南家軍。”
領頭的皺起眉頭,“不到最後時刻,便不知勝負!將士怎能輕易言退?”
“可就算是贏了又如何?南家軍八十萬大軍,隻來了五萬!若是八十萬一同來剿,我們所有人都得死!到時候,什麼複國大計,全都是空想了!”二把手怒其固執,反駁道。
“你!”
正當兩人爭論不休時,一名士兵跑回營地,氣喘籲籲地喊道,“不好了,南家軍已經攻破了前方防線,我們被包圍了!”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領頭的顯然也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局勢會變得如此糟糕。
見此狀況,二把手冷道,“既然你如此固執,也彆怪我不顧兄弟情,你願意留在這裡,你自己留吧!”
“你要做什麼!?臨陣逃脫豈是將士所為!”領頭的看向二把手離去的背影怒道。
“什麼叛逃,是你非要大家去送死!”說完,二把手轉身帶著一支隊伍從密道離開,去了新的據點。
安排好眾人後,他又騎馬朝著盛京的方向疾馳而去。
——
這幾日的盛京城,沒了搗蛋的南潯薑時,也沒了什麼八卦傳聞,倒也安靜。
齊桓坐在熙熙攘攘群芳閣二樓,如同一座靜謐的山峰,即使在喧鬨的場合中,也顯得格外超然。
他淡然地為自己沏了一壺茶。
這時,一個管事的急匆匆地走上二樓,來到他麵前,低聲彙報道,“主子,已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