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阿潯也在?還未有機會祝賀你入朝為官呢。”齊晏先起身,恭維道。
南潯微微一笑,“我就說嘛,這盛京城裡能比我還尊貴的,也就沒幾個。”
她指著扶音說道,“她,我一個月花著幾百兩黃金才包下的,隻陪我和薑時玩的,您二位再是皇子也不能不講個先來後到是也不是?”
“阿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與老四也是慕名而來想聽個曲罷了。”齊曜這時也起了身,他不想與南潯鬨得不愉快,卻也不願今日白來一趟。
總歸是彆的時候南潯不在,他再來一次罷了。
他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柔弱無骨的女人,心中不禁想著,這身段弄起來,大抵會比他房裡那些帶勁上許多。
“是啊,阿潯,借你的光讓我與皇兄聽上幾曲,咱兄弟幾個也一同敘敘舊。”齊晏又開口道。
南潯蹙著眉,她既已入朝,便不能再像往日那般任性。
總要接觸之後,才知這幾位皇子到底品性如何。
可她也不是沒注意到齊曜看向扶音時那赤裸的打量。
她實在惡心,“我不...”
“承蒙厚愛,扶音便為幾位撫上幾曲,助助興。”卻不想,扶音卻打斷了她。
她微微蹙眉,不解地看著扶音,可對方仿佛不甚在意的模樣。
讓她莫名地有些窩火。
齊曜倒是滿意她的自覺,看向老鴇道,“把你們好吃好喝的都端上來。”
“好嘞!”老鴇見事情解決,樂嗬地走了。
花魁入幕,最多隻彈三曲。
曲畢後,扶音抱著琵琶起身告辭。
“扶音姑娘急什麼?”齊曜盯著她,開口道。
南潯也開口說,“是啊,急什麼?”
她抬眸,嘲諷道,“那麼愛彈,就坐那彈,今兒個你要不彈到兩位皇子滿意,我就把你送到對麵**閣,做了那萬人騎的玩意!”
她話說得又氣又衝。
齊曜挑了挑眉,給她倒了一杯酒,“阿潯,咱們作為男人,這對女人吧,還是得溫柔點。”
“嗬,我就是對她溫柔過了頭,才讓她吃裡扒外。”南潯冷道。
齊曜不甚在意的看了眼手中被忽視的酒杯,又朝扶音的方向舉了舉,“還不過來哄哄南小公子?”
扶音微頓,看了南潯一眼,扭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