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問道,“什麼?”
“那燕太子可能與扶音有些故事!不過目前隻是我的猜測,具體是不是,明天我就知曉了。”
聞笙微微蹙眉,隻覺是兩個不會有什麼關聯的人。
南潯感知到她的疑惑,便將兩人的異樣說與她聽。
聞笙細細思慮著,燕承上一世也如今日這般回答了聖上的話,因看了眼美人,而丟了懷中的鵝。
隻是那時的南潯並未入朝,想來剛入了宮便不知去了哪,自然沒有與燕承認識。
倘若扶音當真是燕太子所尋之人…
“阿潯,你當與燕太子交好。”聞笙開口道。
可南潯隻抱著她,迷糊道,“阿潯?聞清禾怎我的名字在你口中叫出來這麼好聽啊,你再多叫兩聲好不好?”
聞笙紅著臉,狠心掰開她造弄的雙手,氣道,“你有沒有聽我講話。”
“聽到了。”南潯看著空蕩蕩的手,撇撇嘴,“為何?他那呆瓜,都不知道有沒有命活到當上燕王那天。”
但至少兩年後,他依舊活著,且仍是燕國的太子。
聞笙耐心說道,“燕太子話雖說的好聽,可一隻鵝的重量未免過輕了,而且一整支隨從的軍隊都抓不回一隻鵝嗎?”
南潯點了點頭,她自也是覺得不對,才在殿上笑得那麼開懷。
聞笙見她知曉,又道,“近來,燕大有崛起之勢,燕王這是以燕太子之行試探君心。”
但顯然,齊胤並不把燕放在眼中。
而南潯,亦然。
“阿潯,輕敵,乃兵家大忌。”
一個轉身間,南潯便又不知去了哪,薑時悶坐在原位,彆扭著不去看齊桓。
可齊桓確實主動過來找了他,“還氣?”
“你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