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她的女兒她了解,清禾絕不會做出這般婚前苟且之事。
她自小便不用她操心,活得比她還守禮,是這盛京城中世家貴女的典範,怎可能在她待字閨中的院子如此...
一定是有賊人在欺辱她的女兒。
綠玉見她要硬闖,不顧尊卑地跪在地上抱住聞夫人的腿,又似怕驚到屋中之人一般,輕聲哭道,“還請夫人給小姐留些顏麵....”
聞夫人咬牙剛要怒罵這護主不周的惡仆,卻不想屋內又傳來聞笙纏綿低語,“阿潯,都給你...都是你的,慢些好不好...”
“嗯...求你。”
聞夫人身子一僵,臉色頓時發白,不可置信地看向綠玉。
阿潯?
南家那個紈絝,南潯?
清禾竟是...自願?
綠玉看著聞夫人搖搖欲墜的模樣,不忍地點了點頭。
“嗬~”聞夫人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她就那般搖搖欲墜地站在院中,仿佛若來一陣風便能將她吹倒。
從深夜到天明,她的腿腳像生了根似得動彈不得一點,聽儘了女兒對那紈絝的縱容。
這一夜的每一秒對聞夫人而言都是窒息的,她沒有一秒不在祈禱,祈禱著聞笙不願,這樣她就能衝進屋子,奪回她原本知節守禮的女兒。
她也沒有一秒不在細尋,她女兒不愛那紈絝的證據,可整整的一夜,她心口痛得快碎了,都沒尋到一絲。
聞夫人麵如死灰的盯著那房門,一夜未眠的她,此時破碎的不堪一擊。
南潯因著再返回幽州後,便要動身前往德州,遙遠的距離讓她不再這般方便地往返盛京城了而有些貪心,哄著聞笙給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了才不舍地讓人睡了過去。
她單手住著臉,唇角帶著笑,側著身子看著才睡去的聞笙,完美的五官映入眼簾,吹彈可破的肌膚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