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咬著唇,沒臉說出自己心底的不堪,可聞笙卻懂了她的意思。
聞笙回握住她的手,柔聲道,“可是阿潯,我的眼裡隻有你。”
場內樂曲應景響起,南潯聽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聲。
她想,她真的會好好地愛聞笙一輩子。
爪賴顛國的使者陸續進場時,南潯終於見到了傳聞中金發碧眼的人。
憑心而論那碧綠色的眼睛如琥珀一般是挺好看的,但她還是更偏愛北齊人的長相。
南潯眸子掃過那外族女裸露在外的半顆渾圓,又側眸去看聞笙隱在衣衫下的山峰,隻有她知道那裡的洶湧。
她不自覺地吞咽一聲,人也還是最偏愛北齊的。
聞笙餘光看到南潯不顧場合向她投來的視線,瞬間紅了臉,她低頭嗔道,“阿潯!”
毫無震懾力的嬌嗔,聽得南潯心口發軟,她立馬哄道,“不看了不看了,你彆生氣好不好。”
雖是如此,南潯還是忍不住地握住桌下那雙柔荑,揉了又揉。
聞笙羞得眸眼發紅,仍是咬唇縱了她,小色胚已是忍了許久不對她動手動腳了。
隻是這般惹人注目的場合下,也太過孟浪了。
那外邦人使者隻在座位上坐了片刻,便帶著妻子朝南潯她們走了過去。
他盈著笑臉,用生硬的中原話開口道,“英勇的南將軍和美麗的聞小姐,謝謝你們救了我們。”
那使者過來時,南潯也沒鬆開聞笙的手,她落落大方地回道,“貴客過譽了,倒是你們遠道而來,還未來得及好好感受下北齊的風土,便受了這無妄之災。”
那位外族使者聞言,哈哈一笑,“也算是一番難得的經曆,也讓我見識到了北齊的強盛。”
南潯微微一笑,“爪賴顛國也為我們帶來了許多新奇的見聞和思想,讓我們受益匪淺。”
聞笙聽著兩人的對話,不禁開口問道,“聽說爪賴顛國的女子也可以像男子一樣讀書、經商甚至入朝為官,是真的嗎?”
那位外族使者點了點頭,笑道,“是的,聞笙姑娘。我們信奉每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