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如何?不解又如何?”南潯看著他,“南家手握重兵,又豈隻是你一人有疑?”
崔晉沉思片刻,解釋道,“下官並無惡意揣度。”隻是動了一瞬的惻隱之心,何故少年英雄一生背負紈絝的罵名。
“去做你該做的,不必問我。”南潯又道,“五日後,我便會離開德州。”
她這一句話,也算是回應了崔晉的話。
崔晉微愣一瞬,深深地行了一禮,“下官告退。”
他走出南家軍的駐紮營地,乘車離去走上主城小道,撩開車簾看著安居樂業的德州百姓。
怪不得張璽那個固執之人會甘願臣服一十幾歲的毛頭小子。
倘若南家真有不臣之心,何人疑都無用。
可南家鎮守邊疆,心係百姓....
崔晉走後,南潯便溜進了聞笙的帳篷,她都把人想了一夜了。
南潯來時,聞笙正將一封寫好的信放入信封中,她抬起頭來,一眼便看到了南潯幽怨發青的臉。
“你昨夜,唔...”聞笙微微一愣,剛要開口便被抱起在原地轉了個圈,坐在了南潯的腿上。
緊接著吻便落了下來,聞笙幾乎下意識地啟唇放任了南潯。
那軟舌如同上了戰場的少年將軍一般,血脈方剛,橫闖四方,終是片甲不留。
南潯一手撫在聞笙的背脊,一手揉在她的腰間,貪婪的連一絲喘息都不舍得給聞笙哪怕一刻。
還是聞笙窒息的受不得,側臉躲了去,才換得了片刻的喘息。
南潯紅著眸子看聞笙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微顫,完美的紅唇微張,每個喘息間都有說不出的誘人。
她複又低頭含住聞笙的耳唇,聲音暗啞道,“聞清禾,我色心浸體,大抵是瘋了...”
喘息的熱氣打散在敏感的耳間,聞笙不自覺身子一顫,緊咬著唇才沒讓呻吟溢出口中。
她難得分神抬眼看了眼外間的時辰,輕歎一聲轉過身去環上南潯的脖頸,將自己往她懷中送了送。
誰想南潯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