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笙剛要上前去迎兩步,就南潯大聲喚道,“聞清禾。”
她不由頓住腳步,於是便看到馬上的人笑得明媚,策馬揚蹄向她行了一個屈膝禮,而後跳下馬來,衝到她的麵前,“聞清禾,你喜歡嗎?”
熟記了兩世的麵容無限放大在眼前,聞笙卻是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上一次。
她不知該如何形容心口在那一刻的震撼,那是她往後餘生無數次為之心動的一瞬。
她的阿潯才不是世人眼中的紈絝,她是她心中早已凱旋的少年將軍。
“喜歡。”她輕聲開口道。
“喜歡便好!”南潯將聞笙扶到馬上,自己卻隻在一旁為她牽馬。
聞笙見她如此,不由問道,“你不上來嗎?”
南潯仰著脖子看向馬背上的聞笙,打趣道,“不上,今日是聞小姐的專屬馬夫。”
聞笙嗔了她一眼,“倒也未見過你這般放肆的馬夫。”偷握著小姐的的腳踝,揉了又揉。
南潯嘿嘿一笑,牽著馬兒往外走,“天生性子如此,生做何身份也這般,隻是苦了聞小姐,今日要做一日馬夫夫人嘍。”
兩人自夥頭軍帳前而過,偷拿了些鹽與香料,做賊似的跑出了營地。
一個年輕小兵躲在領頭的身後,悄聲問道,“頭,少將軍沒看見我們叭?”
那被喚稱為頭的夥頭軍拿開擋在麵前的勺子,自信道,“當然。”
那小兵看了眼和他拳頭大小的勺子,又看了眼夥頭軍大餅似的臉,狠狠地點了點頭。
桂月的陽光懶洋洋照樣兩人身上,微風拂過空氣中都是淡淡的桂花香。
聞笙低頭看著南潯,隻覺時光清淺,一路一安然。
南潯牽馬帶聞笙走到河邊樹林,眼見著四周沒了人,這才翻身上馬。
她取出背在背上的弓箭,低頭笑道,“聞清禾,今日射到什麼吃什麼呀?”
“那南小將軍箭法好嗎?”聞笙回問她道。
南潯聞言,揚了揚脖,“實不相瞞,君子六藝,唯有射禮最拿的出手。”
說罷,她貼近聞笙的耳朵,誠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