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芬香撲鼻而來,南潯不做猶豫低頭吻住那誘人的紅唇,又伸手接過聞笙手中的碗放置一旁,急不可耐地將人抱上了床。
一聲聲曖昧的低語蔓延在屋內,聞笙咬唇受著,渾渾噩噩間也不知南潯到底要了幾次,隻覺得很久,久到她一度以為天要亮了,南潯才放了她。
她迷迷糊糊地知曉南潯下了床,幫她清理了身子,才又上來了,她勉強撐著一絲意識,等南潯來抱她,卻久久沒等來。
聞笙睜開迷離的雙眼,隻見南潯縮在一旁的被子裡,委屈漫上心頭她掀被湊了過去,身子觸及一具冰冷,但仍是沒鬆開手。
南潯原是想暖過了身子再過去聞笙那邊,沒成想聞笙卻抱了過來,她下意識想將人推開,沒想聞笙卻將她越抱越緊。
南潯無奈地低笑一聲,在她耳間落下一吻,“聞清禾,生辰吉樂。”
聞笙聞言鼻頭微酸,一口咬在南潯的肩膀,軟糯地斥了聲,“色胚。”知曉今日是我生辰,還將我折騰這般久。
…
次日,聞笙醒來時,南潯已是不見了蹤影,但屋內點著淡淡的熏香,床頭還放著一束新鮮采摘的臘梅。
她拿起那臘梅輕嗅了一下,淡淡的花香瞬間充滿了鼻間,她唇角微彎,小聲道,“看在你還算有心的份上,就暫且饒了你吧。”
她知曉南潯每次要去下一城時,都會比往日更忙一些,所以並未想著南潯會幫她大過生辰。
她本也不在意那些虛的聲張,但實沒想才出了房門,就被向西引著去看了軍中的馬術。
她一路所行之處,人人都樂嗬地喊著,“聞小姐,生辰吉樂。”
好不熱鬨。
楚州已是遠離盛京,聞笙也很少再戴帷帽出門,軍中之人在第一次見到聞笙真容時都不免呆愣住,隻覺仿佛看見了神女一般。
他們也常在暗地裡感歎於少將軍有福了,兩人甚是般配。
傍晚時,南潯又在軍中為她舉行了生日宴,這與她曾參加過的任何宴會都不同。
宴席中沒有隨時伺候的仆人穿梭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