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未避著聞笙,當著她的麵拆開來看,隻見上麵寫著:阿潯,我助你如願,但你也與我一起,還了姑母自由可好。
“薑時去宋家提親了。”南潯蹙眉將信紙遞與聞笙說道。
聞笙接過信紙,將上麵內容大致看了一眼,又折起來接著一旁的燭火點燃,扔到了一旁的雜物盆。
不顧世俗與輩分,愛慕於你姑母,是身為好友的逾越,既不求你理解,也不盼你祝福。
助你如願,還你姑母自由,是我唯一的奢求。
宋辭無疑是聰慧的,隻從齊桓回了盛京城這一事中便猜測出他入朝為南潯手筆,而這廣陵刺史李善為宋夫人母家堂弟。
那洋洋灑灑的一篇喜好禁忌,以及那代表了宋夫人身份的玉佩,是她傾囊相助滿滿的歉意與誠意。
聞笙有些擔憂地看向南潯,“你可會覺得難以接受?”
南潯靜愣了一瞬,才回道,“我早就知曉了,從她日日找借口讓我給姑母送酒的時候。隻是,她向來愛麵子,她不說,我便裝作不懂。”
聞笙聞言,驀然想起她去年生辰,南潯與宋辭對話時的神情,確實耐人尋味,隻是當時她並未細尋。
南潯繼續道,“但我總以為她這場歡喜定是要無疾而終的,我甚至還擔憂過她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會不會與姑母哭鬨得不愉快,那時我該如何哄她呢?”
“如今看來是我多慮了,她不會因為得不到而哭鬨。”她隻會覺得自己沒能儘了全力。
她們自小一起長大,骨子裡始終都是大差不差的人,叛逆,倔強又固執,認準的事誰勸也不會聽。
她怎麼會介意宋辭喜愛於姑母呢?她隻怕她不能如願,也怕姑母難做…
——
宋辭再來這鳳鸞殿時,海棠依舊從殿內迎了出來,但這次宋辭未等海棠開口便直接自顧自地往鳳鸞殿內走了去。
“宋小姐。”海棠攔了一下,“皇後娘娘她...”
“她又不在嗎?”宋辭打斷道,“嫁給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