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與聞笙乘船離去那日,遠遠地在人群中看見了白器,對視間,白器朝她二人行了一禮。
南潯看向聞笙,隻見聞笙朝著白器微微頷首,算是承了他的禮,隨即收回了視線。
白器雖是無罪,但為將者被敵人暗算,間接讓南家掩藏的最大秘密暴露於敵人之手,如此這般...
但儘管如此,南潯也未食言,護得了他妻女周全。
與白器一同在人群之中的還有燕承。
他目送那艘巨大的船隻離去,耳邊卻是南潯說的話,“山高路遠,全憑良心,你既能放棄她,她自然也可以拒絕你。”
...
水麵蕩起層層漣漪,船隻緩緩離岸,聞笙與南潯並肩站在船頭,看著岸邊一切漸行漸遠。
一年多的南下之行,仿若一場夢,一城有一城的故事。
微風輕拂,陽光透過飄動的發絲縫隙,灑在聞笙白皙的臉龐上,映出淡淡的金色光暈。
南潯側目看去,有那麼一瞬,仿佛以為自己看到了神女。
似乎很久之前,在一個她夜探聞府時的夜晚,在月光與燭火的照耀下,她也曾有過這般的念頭。
那時的她,自行慚愧到不敢上前,生怕誤染了這美好。
聞笙察覺到南潯的視線,轉過頭來,眸底溫柔無限,輕柔道,“怎麼了?”
與那個躊躇的夜晚不同,南潯癡癡地靠近,讚歎道,“心肝兒,你可真美。”
她色心肆起,就算聞笙是天上那世人遙不可及的神女,她也膽大妄為地妄想沾染其中。
誰讓…神女唯對她縱容無限。
聞笙聞言,臉色瞬間被光照染紅,這人上兒一次叫自己心肝,還是在床笫間求她用那羞恥的姿勢承歡...
她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但果不其然又被這人拽去懷中,抱進了船裡。
色胚向她撲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