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迎親(3)(1 / 2)

《為娶丞相之女,紈絝她位極人臣了》全本免費閱讀 []

薑時跟在一側,餘光看到南潯緊握韁繩的手,湊過去低聲揶揄道,“心裡急得要瘋了吧?”

南潯聞言,側頭看了薑時一眼,一點沒有被人看透的羞恥,反而挑了挑眉引以為傲道,“那誰娶親能不急?”

“你…娶個親了不起呀。”薑時憤憤不平。

南潯笑道,“可不了不起~”

從人人說她癡心妄想,娶親被忽視,被當做笑談,到至今各地官員紛至,得全城百姓祝福,她用了兩年的時間。

不過,她也有些恍惚,到底是用了兩年,還是用了兩世...

當迎親隊伍來到相府門前時,府門大開,南潯跳下馬來,迫不及待地就要往裡闖。

那急切的模樣,好似怕聞笙飛了似的,引得一陣陣哄笑之聲。

宋辭雙手叉腰抵在門邊,擺出一副“娘家人”的架勢,讓她作詩發誓,轉圈蹲起,將人好一頓折騰。

南潯向來不愛讀書,哪裡會作詩,硬著頭皮一股腦地將所知曉的詩都背了出來,又見宋辭似沒完沒了似的,隻得求道,“好宋辭,你可快些讓我進去吧!”

“你近來可有喜歡的東西,隨意去買,都記在薑時賬上!”南潯瞥了眼還在代替她轉圈的薑時,繼續討饒道。

宋辭微微一笑,搖搖頭道,“空說無憑,誰知你今日後會不會賴賬。”

南潯看著聞府內,急得額頭出汗,臉色通紅,在各地官員援助下,才又磕磕巴巴地念了幾首詩,那模樣簡直比街頭賣藝的還要滑稽幾分。

最後還是綠玉實在看不下去,得了南潯一大袋子金子,偷摸側身將人放了進去。

再將人攔下去,她都怕她家小姐要自己走出府門來了,那還得了?

後院內,聞笙在與父母親拜彆後,又深看了父親一眼。

可父女倆終是未再說一句話,聞笙便在丫鬟們的簇擁之下,蓋上了紅蓋頭。

聞笙在聞夫人的攙扶下,腳踏紅得發亮的氍毹,緩步向院外走去。

因聞家無子,聞笙與南潯二人皆不願其他旁係堂兄弟背其入轎,便早征求了聞夫人的意見由南潯在後宅處親背聞笙上轎子。

雖是於理不合,然以南潯今日之地位,倒也無人敢言。

南潯入了相府後心若沸湯,急不可待,直接用跑的都覺得等不及,一個輕功就飛向了後宅處。

她才一落地便見聞笙紅妝罩麵,正在聞夫人的牽扶下緩緩走來,雖不見其容顏,但身姿綽約,步步生蓮之態就已足夠南潯失了神。

她矗立在院門邊,數次調息,方敢輕啟扉頁,入內院。

聞夫人原因著舍不得女兒而眸中含淚,如今看到叱吒風雲的小將軍呆愣地同腳同手走來,也不禁破涕而笑。

南潯腳步微滯,不知嶽母大人為何所笑,但仍是恭敬地行了一禮,這才走向聞笙。

“聞清禾。”南潯輕喚,似在確認是否為她,又似隻是想叫叫她,喃喃道,“我們要成婚了。”

隔著喜帕,聞笙都能察覺到那炙熱的視線,她怎會聽不出南潯口中的慶幸與欣喜。

她玉體微顫,應聲而答,“嗯。”

寒瑟的北風,高照的陽光,毫不違和地升騰著新人間纏綿的氣息。

“我背你。”短短三字,其情之切,溢於言表。

聞笙再應,“嗯。”

輕輕的氣息,無限的縱容,就仿佛無論此時南潯說什麼她都會應允。

哪怕她口出驚人道,聞清禾,我們現在私奔吧。

然南潯今日可不會這般無禮,她屈膝將人背在背上,複又看向聞夫人道,“他日必常攜清禾歸寧看望嶽母大人,或嶽母大人欲至太尉府小住也可,我已命人給您在府中收拾了屋子。”

聞夫人聞言,眼圈不禁有些發紅,頷首道,“速去,毋誤吉時。”

得了聞夫人肯許,南潯緩步而出,若非嶽母大人在背後盯著,她也恨不得一展輕功,直接到了府外。

但是緩慢的步履,也有急迫中得不到的感受。

說來,她抱過聞笙無數次,卻還是頭一次背著聞笙,嬌軟的身軀輕輕的,但其實又很重。

重到與生命同等,是她終其一生追逐的心安。

聞笙趴伏在南潯身上,便是外間鑼鼓聲天,爆竹響起,聲聲祝福與呐喊如浪湧一般接踵而至,但她還是很難忽略掉南潯身子的僵硬。

前世也是南潯入了府來接,那時南潯雖也是大張旗鼓,卻還是難掩淒冷。

她抗拒南潯的接觸,南潯便縱著她自己踱步上了轎。

思及至此,蓋頭之下的她不禁垂了垂眸,隨即抬手揉了揉這人的耳唇。

但見南潯腳步一頓,她才輕笑出聲道,“阿潯,你這般緊張作何,我跑不了的...”

低低的聲音一如那夜的浸泡其中的溫泉,瞬間能撫平心口的一切情緒,讓南潯緩下身子。

“我知曉。”南潯屏息一瞬,複又繼續前行,“我隻是,有些心喜到沒有實感...真

怕都是一場夢。”

而夢醒後,你於我而言,依舊遙不可及。

聞笙愣神了片刻,雙手環緊,緊貼在南潯耳邊,柔聲問道,“那這樣有些實感了嗎?”

“阿潯,夢裡夢外我都心悅於你,但倘若你夢中的我沒有如此,我許你強求。”聞笙稍頓片刻,“怨偶也為偶。”

總好過你放了我,兩人天各一方。

南潯呼吸一滯,立即加快了腳步,管它實感虛感,就現在,趕緊先將人娶回去再說,她當真是一刻也等不急了。

南潯的腳步由緩至急,又由急至跑。

聞笙伏在她背上眸眼帶笑,輕哄道,“再快些呀…”

南潯被哄得越跑越快,以至於還守在府外的迎親隊伍看到她時,還沒來得及呐喊相迎,她就將人送進了轎子。

眾人瞠目了幾個喘息,才又歡呼祝喊道,“才子佳人,永結同心。”然,其實心底都在想為她的急迫而發笑。

南潯才不在意旁人怎麼想,在轎中稍作交代,又將吃食遞到聞笙手中後,便出了轎門翻身上馬。

迎親隊返程,意氣風發之人騎著戰馬,仿佛打了勝仗一般,凱旋高歌,迎人回府。

“我背你。”短短三字,其情之切,溢於言表。

聞笙再應,“嗯。”

輕輕的氣息,無限的縱容,就仿佛無論此時南潯說什麼她都會應允。

哪怕她口出驚人道,聞清禾,我們現在私奔吧。

然南潯今日可不會這般無禮,她屈膝將人背在背上,複又看向聞夫人道,“他日必常攜清禾歸寧看望嶽母大人,或嶽母大人欲至太尉府小住也可,我已命人給您在府中收拾了屋子。”

聞夫人聞言,眼圈不禁有些發紅,頷首道,“速去,毋誤吉時。”

得了聞夫人肯許,南潯緩步而出,若非嶽母大人在背後盯著,她也恨不得一展輕功,直接到了府外。

但是緩慢的步履,也有急迫中得不到的感受。

說來,她抱過聞笙無數次,卻還是頭一次背著聞笙,嬌軟的身軀輕輕的,但其實又很重。

重到與生命同等,是她終其一生追逐的心安。

聞笙趴伏在南潯身上,便是外間鑼鼓聲天,爆竹響起,聲聲祝福與呐喊如浪湧一般接踵而至,但她還是很難忽略掉南潯身子的僵硬。

前世也是南潯入了府來接,那時南潯雖也是大張旗鼓,卻還是難掩淒冷。

她抗拒南潯的接觸,南潯便縱著她自己踱步上了轎。

思及至此,蓋頭之下的她不禁垂了垂眸,隨即抬手揉了揉這人的耳唇。

但見南潯腳步一頓,她才輕笑出聲道,“阿潯,你這般緊張作何,我跑不了的...”

低低的聲音一如那夜的浸泡其中的溫泉,瞬間能撫平心口的一切情緒,讓南潯緩下身子。

“我知曉。”南潯屏息一瞬,複又繼續前行,“我隻是,有些心喜到沒有實感...真怕都是一場夢。”

而夢醒後,你於我而言,依舊遙不可及。

聞笙愣神了片刻,雙手環緊,緊貼在南潯耳邊,柔聲問道,“那這樣有些實感了嗎?”

“阿潯,夢裡夢外我都心悅於你,但倘若你夢中的我沒有如此,我許你強求。”聞笙稍頓片刻,“怨偶也為偶。”

總好過你放了我,兩人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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