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間的陽光明媚又張揚,南潯伸手為聞笙擋去刺眼的光,就這般癡癡地盯著這張臉,笑了許久。
好美,美到連輕顫在空氣中纖長的睫毛都好看,吹彈可破的肌膚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細毛,喘息間的鼻息都是香的。
這麼好看的人,是她的夫人了...
目光再往下,紅潤的唇色與雪白肌膚上的紅梅爭相綻放,讓好色之人頓時又心猿意馬。
裝睡之人聽到耳邊漸起的喘息忙慌亂地睜開眼,雙手抵在對方的胸口,羞惱斥道,“南潯!”
沙啞的聲音才一張口,聞笙便感到喉嚨的乾澀,渾身的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甚。
美人嬌羞又怒的模樣甚是勾人,南潯吞咽一聲低頭吻向她的眉眼,便下床去給人倒了杯茶。
聞笙見這人一句話也不說,不知怎地竟有些委屈,她咬唇嗔著眼前之人,“喂我…”
南潯聽後又將人攬進懷中,一點點喂給聞笙,溫熱的茶水順著她覬覦已久的紅唇而入,好色之徒不禁眸色發沉。
聞笙一點點飲儘一杯水,見人仍是不說話,有些置氣道,“還要。”
南潯又去倒了一杯,喂給她,終是在這一杯之後開了口,“還要嗎?”
聞笙鼻尖一酸,抬手掐住南潯的腰,“昨日才成了親,你…”你今日就膩了我了是也不是。
然,話還未說完,急促的吻便又落了下來,“唔…”
南潯便吻便將人按回床笫之間,哄誘道,“昨日才成了親,我們還沒出這個門,那這洞房花燭之夜就還不算結束,對不對?”
聞笙微微睜目,抬手要將人推開,要了一夜還不夠,怎還要…
她要弄死她不成?
可小色胚拉著她的手環上自己的脖頸,在耳邊討饒道,“夫人…清清,好夫人你再疼疼我嘛…”
她睫毛輕顫,喘息間又揉上南潯的耳唇,伏在她耳間嗔道,“壞東西,你都不知心疼我,嗯…”
鼻息打散在敏感的耳間,埋頭苦乾之人頓時如獲大赦。
又一番折騰後,兩人起床時已是未時末,吃了些吃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