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今日之景,卻是她心甘情願與南潯並肩而立,共沐皇恩。
聞笙雖垂首而待,卻並不畏懼齊胤的打量,隻端莊地跪在地上。
其姿態與癱跪在地上的南潯相較,不知情者,大抵任誰也不會將她二人聯係在一起。
半晌後,齊胤才緩緩開口,聲音中仍是上位者的威嚴與試探。
他道,“朕原以為會因一時之惻隱而毀你二人之姻親,如今觀你二人今日恩愛之狀,倒是甚感欣慰。”
南潯聞言輕笑一聲,直言回道,“皇上放心,日後我二人會更恩愛的。”
言罷,也不顧齊胤之神情,輕輕攙扶起聞笙,又細心地為其整理裙擺,儘顯溫柔體貼。
往日裡,南潯跪天跪地跪天子,從未有過怨言,然今日見聞笙與她一同長跪,心中卻是湧起一股莫名之氣。
齊胤見她這般,臉色驀然發沉,“南愛卿,你似乎越來越肆意了。”
南潯聞言,卻無絲毫懼色,隻是淡淡地回應道,“皇上,臣雖為武將,卻亦是血肉之軀,臣之妻身子薄弱,不易長跪,臣自然心係於她,還望聖上多多體諒。”
客套之言卻有些不亞於齊胤王者的威壓,齊胤雙拳緊握,默然片刻。
南潯見他如此,不禁挑了挑眉,幽幽道,“皇上近來的神色倒是好了不少。”
此言一出,禦書房內氣氛驟變,齊胤緩緩道,“愛卿愛妻心切,情有可原…”
……
兩人離開禦書房後,執手漫步至宮中甬道,往鳳鸞殿方向去。
聞笙不禁開口問道,“阿潯,你是找到醫治聖上的法子了嗎?”
南潯聞言,搖了搖頭,“我不過暗示他尋一南越巫蠱師罷了,如今看來,聖上體內應也是被人下了蠱。”
再次聽聞這蠱蟲之術,聞笙不禁垂了垂眸,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