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片刻間,宦官便高喊道,“皇上駕到…”
眾臣紛紛跪拜道,“吾皇萬歲。”
南潯與她爹遲了片刻,直到齊胤坐在定,才不緊不慢地跪了下去。
齊胤坐在高位,將一切看得真切,抓著龍椅把手的手鬆了又緊,直到底間眾臣紛紛躁動,才緩緩道,“眾卿平身。”
南潯起身之後,還不待站定,便聽齊胤開口道,“阿潯,朕還未來得及祝你新婚喜樂呢。”
南潯聞言,微微抬首看向齊胤,毫不留情地戳穿道,“皇上忘了嗎?臣前日還攜夫人入宮謝恩了。”
甚至,還在宮中重傷了朝中大臣,您流落在外的親子。
齊胤輕笑一聲,並沒有被戳穿的尷尬,說道,“大喜的日子裡,人就是容易高興糊塗。”
說罷,他轉身看向聞有政,問道,“是吧,聞相?”
聞有政沉著眸子,躬身回複道,“皇上說得是。”
如此,齊胤才滿意的挑了挑眉,視線隨意掃過一眾重臣,並不怎麼在意地問道,“今日倒是不見雍涼王。”
安福聽後,忙道,“雍涼王今晨便告了假,說是身子不適。”
齊胤聞言,一臉的疼惜道,“下朝後,派個禦醫前去雍涼王府看看吧,怎麼朕才好了些,皇弟又病了呢。”
“是。”安福回道。
虛假的“兄友弟恭”,讓南潯聽得不禁惡寒,上朝如戲,淨扯沒用。
“眾卿可有事報?”齊胤坐在高位之上,又問道。
話落間,不少臣子向宋淵投去了視線。
宋沂一事並未被刻意隱瞞下來,何況宋沂仍有官職在身,連著兩日未曾現身,顯然也會引人猜測。
隻是眾人不成想,宋淵動也未動,而皇上也並未要提及此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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