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那就不打擾了。”
姚禹州沒有強求,葉弘同和賀隨打小就認識,賀隨的隨是隨意、隨和的隨,但他絕對和這幾個字不搭邊,甚至天差地彆。冷心冷情的,極厭惡阿諛奉承之人,姚禹州完美符合,不過,現在主要問題不是這個。
他們約了打高爾夫,單浩文已經到了。
葉弘同看賀隨興致缺缺,打聽起許柏夏的事,“你和學習委員怎麼回事?”
球場上,風光大好。
晴空萬裡無雲,賀隨手持高爾夫球棒,對準,揮杆,白球的拋物線精準入洞。
單浩文將鴨舌帽反戴,聞言,好奇地湊過來,“什麼,你說許柏夏?”
“他倆?”單浩文指指賀隨。
“你剛才是沒看見,咱們賀總對許柏夏又是拽手腕又是說悄悄話,那眼睛恨不得膩在人身上。”葉弘同挑了下眉,“你看那誰,就是喊許柏夏姐姐~”他故意拖長了音,惡心賀隨,“就他,你敵意還挺大啊。”
單浩文不信,“你說得是他?”
他認識賀隨也有十幾年了,壓根沒見他對那個女生不一樣,學生時代時,那情書是一遝接一遝的收,那些女生被無情的拒絕了,也不死心。
況且他和許柏夏的交集不多,沒見什麼特殊,怎麼剛回國見到人之後,又是什麼介不介意當什麼新郎,又是牽手腕。單浩文單方麵認為葉弘同逗他,葉弘同聳了聳肩,調侃,“他要送,人家還不讓他送呢。”
“還有這回事。”單浩文喲了聲,“我記得以前都是他拒絕彆人呢。”
兩人呢呢半天。
賀隨皺眉,“有完沒完。”
葉弘同收斂了些不正經,“行,換了話題,之前奶奶不是催你相親嗎?”
“最近有沒有進展?”
“有。”
葉弘同和單浩文對視,單浩文不可思議道,“什麼意思,你真去了?!”
“嗯。”
葉弘同:“誰家姑娘啊。”
賀隨被他倆嘰嘰歪歪說得煩,不理會,揮杆,又進一球,他的白襯衫收攏在褲腰裡,窄腰寬肩的,雙腿修長,側臉冷然。這樣的長相和家世一相一個準,他們好奇的是女方是誰,能讓賀隨這麼輕易的做決定。
“不對啊。”單浩文道:“你這邊相親,怎麼還對許柏夏那麼親昵。”
賀隨懶得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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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夏上了沈容的車,手機來了新消息。
上午她同意了宣主任介紹的客戶的好友申請,回了你好過去,但對方一直沒有回複。這也是常有的事,過了幾個小時,對方終於回複了。
沈容聽到了聲,“誰啊?”
許柏夏打開手機,“宣主任介紹的。”
對方聲稱自己添加好友申請後,就上了飛機,剛剛才落地,很抱歉。
許柏夏:[沒關係。]
許柏夏:[你方便的話,把需要修複的畫作發給我。]
對方還未回複,許柏夏看向窗外,猛地想起什麼,“你是不是追星?”
“對啊。”
“那你追聞斐亦嗎?”許柏夏問,說著,手指自如的點進百度,搜索聞斐亦,年紀輕輕的,出道還挺早。三年前出道,今年才十八歲。
“我的新牆頭。”
沈容看著前麵的路況,有個車不打轉向燈變道,罵了句,接著問她怎麼突然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