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歐陽文去哪裡了嗎?”陳文琪看向白初然,眼底流露出失落,“剛才那個護士說歐陽文在你辦公室,怎麼沒看見他呢?他是不是又去找那個狐狸精啦?”
白初然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當然也表示他不想多管彆人的家務事。
陳文琪頓時“嚶嚶嚶”地啼哭起來。
“歐陽文那個挨千刀的,也不想想當初是誰陪他熬過的那段苦日子。”她邊哭邊說,“現在好了,他發達了,有錢了,就開始嫌棄我人老珠黃了,還要把我踹掉。”
“姐,你彆哭啊!”陳舒馨蹙著眉頭,看起來比陳文琪還要著急。
但她的話似乎起不到半點安慰作用!
陳文琪該哭的還是得哭,而且越哭越厲害,身子都哭抽抽了。
“你……”白初然想說些安慰的話,可發現沒什麼可說的,隻好閉嘴不提。
他呆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現在的窘境,因為他最害怕看見女人哭了。
但他又不忍心看著人家哭,於是在抽屜裡抽了一包麵巾紙遞給陳文琪。
陳文琪沒有接,是她妹妹伸手過來接的。
“姐,不哭了。”陳舒馨一邊安慰著陳文琪,一邊拿紙巾給陳文琪擦眼淚。
陳文琪卻像中了“祥林嫂”的毒,竟當著白初然的麵,訴起苦來:“我辭了工作為他生兒育女,他卻背著我出軌。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呢?”
“嗚嗚嗚……”
“我好苦啊!”
陳文琪情緒特彆激動,眼淚如開閘的洪水,怎麼都停不下來。
她妹妹實在看不下去,不耐煩地吼道:“姐,彆哭了!過不下去就離唄!搞成這副樣子是要做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