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婚後同居(2 / 2)

從精神觸手共感過來的頻率上來看,幾個循環之後異化哨兵才勉強平複下來。

但秦向導並沒有給他放鬆的機會,反而是痛下殺手,像往常一樣熟練地擊穿了哨兵的精神領域。

異化哨兵悶哼一聲,徹底暈了過去。

一旁平複著戰鬥欲/望的景策聞聲看去,在下一秒緊急調轉了目光。

被擊穿的感覺相當可怖,他不願再回想。

於是隻好調出光腦中的學生資料,找到這位精神體是鬣狗的青年哨兵,開始裝模作樣地研究起來。

這個名為段青的狂暴哨兵,在精神評估中被注明的危險程度是二級,這意味著殺傷力不大,破壞力較強。

而身體評估說在兩年前他便開始異化,問題表征為眼睛,尾巴,以及語言能力。

景策不由得對照著看去,便見到了段青由腰部裂出的骨縫裡歪歪扭扭地鑽出的低垂毛尾巴,眼睛被血色充滿,嘴角留著涎液嗚嗚咽咽地不成語句。

按傳統,學校的向導教師一季會來義務疏導一次。

那就意味著狂暴期的哨兵需要在這種融合的狀態下硬抗幾十日。

在清醒中失控,遠比不能自控更能讓人絕望…

“他暈過去了。”聲音由遠及近傳來,打斷了景策的思緒。

他抬頭看去,正看到艱難抱住暈厥哨兵的女同學,還有一個笑得雲淡風輕的秦向導。

“就麻煩你送他先回學校了,同學。”秦愉辰擺出溫和的笑臉,不著痕跡地將責任轉移給他人,而自己則拉著景策準備走人。

明天才正式報道,今天的他還是個快樂的無業遊民。

他們身後的娃娃臉女孩幾次想出聲叫住二人,卻被回頭看他的人冷冰冰的眼神嚇退。

她垂下頭,被發絲擋住的臉上看不清楚神色。指尖在光腦上點點幾下後,費力地將哨兵拉著返回門禁內的學生區域。

“我以為你會幫他們先治療一下。”景策說著,卻換來秦愉辰微微一個白眼。

他才不要去義務加班,尤其是麵對這些一看就問題很大的小年輕。

曾經的秦向導在塔中混的風生水起時也被分配過去帶幾個年級的青年向導,但人的精神麵貌和特殊學校的學生們完全不同。

青年向導是驕傲自信的,對周遭的一切人和事都好奇得很。

可特殊學校的學生卻不同。

當秦愉辰拉著景策走在路上時,與他們擦肩而過的學生不會有任何好奇地神色。

他們表情淡漠,身體緊繃,自動與校園區域外的所有人都保持距離。

“先回家,明天任職才開始。”

秦向導搖頭不語,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眼睛。

最近他精神領域內的治療斷斷續續的,成果不見好卻也沒有惡化,就是人總感覺疲憊。

精神上,肉/體上都有,甚至嚴重到已經開始影響景策。

他搞得年輕的哨兵這兩天也跟著睡眼朦朧。

等“回家”這個詞一出,景策才被驚到似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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