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來一回的交鋒似乎頗有情趣,可這在林漾看來卻是無法忍受的粉紅色泡沫。
林漾很想上前去打斷那兩人旁若無人的“調/情”,但苦於沒有借口。
於是隻好蹲在一旁,觀察躺在手術台上的林漪。
當時他慌亂地跑出去找醫生,是因為剛被秦愉辰擊暈的林漪出現了抽動的情況。
少女向導痛苦地蜷縮起來,像是全身都在痙攣一般。
林漾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新狀況嚇了一跳,甚至無法顧及秦愉辰,就直直衝了出去。
但很不幸的是,在他與醫生溝通時遇到了暴怒中的景策。
他才隻好將計就計,先將人先帶回試驗場再做打算。
但他所設想的要挾並未用上。
等他回來時,林漪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這很可能是留在原地的秦向導做了什麼,才安撫住了痛苦的人。
那麼…是不是也代表著秦愉辰對自己的合作提議有興趣呢?
他自知現在詢問是不合時宜,所以就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
直到光腦幾次亮起,他才總算找到理由,轉而將剛剛接到的通知先傳給秦景二人。
作為特殊學校的觀察員,林漾與校方的聯係顯然更加緊密。
觀察員中的“觀察”二字,本就代表著被埋下的眼線,要監視老師和學生的一舉一動。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來特殊學校任教的哨兵向導大多都是戰場退役下來的殘疾人士,他們通常偏激敏感,更是帶著不合時宜的責任感。
校方需要知悉他們的動向,也需要表現這種簡而易見的約束。
所以,就有了這一職位。
也就使得“奸細”林漾第一個得到了消息,並在一旁浮誇地咳嗽起來。
不出所料,他聲音一出就又被景策凶狠地瞪了過來。
但林觀察員並不後退,反而上前一步,企圖明目張膽地將兩人分開,心中還帶著隱秘的快意。
林漾語焉不詳地對秦愉辰說,“我說過的事情,希望秦向導能認真考慮之後再給我答複。”
“並且,我真心希望你能答應我的請求。”
而後還曖昧地衝著人眨了眨眼睛。
如果不是秦愉辰知道他說的是加入他們組織的事情,恐怕也會覺得那兩句話帶有什麼桃色意味。
就像是一旁正咬牙切齒的景策。
他不理解個中含義,正氣得好像一隻真正的小狗那樣,恨不得將人嚼吧嚼吧吞掉。
“但我現在要通知的是另一件事。”
沒有理會神態各異的兩人,林漾正色,仿佛剛才的挑釁未曾發生過。
他將投影放大,上麵是特殊人種學校發來的通知。
說明中特殊指出了現在畢業班的學生有和社會脫節的傾向。
並特此督促班級的三名管理人員應儘快行動起來,讓社會公眾更加了解學生,為學生畢業打造良好的著陸點。
“著陸點?”秦愉辰輕聲讀出,顯然他對這個詞有些摸不著頭腦。
“校區不是每年都有公眾開放日嗎?”景策也提出自己的疑問。
作為特殊人種學校的土著,他對這些情況都非常了解。
但顯然這次的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