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二位柚木人半跪在金的身邊,麵色變得複雜了起來。
“那些記憶.。”
她的記憶好像也都大差不差,可沒有脫離雲忍村的記憶。
在雲忍村從生到死,最後因為二尾人柱力的原因被人盯上。
死在了角都軍團長手裡,或者宇智波金的手裡,甚至長門.半藏。
總之。
死的都挺慘的。
“是真是假還重要嗎?”
宇智波金透過窗戶看見外麵的現代都市。
最近古老留下來的建築正在拆除,隻剩下幾個有特色的地方當做景點。
比如說以前屬於木葉的火影崖之類的地方。
過時的東西不需要繼續存在,一切都在隨著時代發展變化。
新物終究會把舊物取代。
二位柚木人低頭沉思。
可那些記憶未免也太過真實。
她甚至恍惚之間分不清現實與記憶。
“我隻是希望這些人,能在這些記憶之中學點什麼。”
金緩緩起身。
那些都是屬於平行世界最所發生的事情。
隻不過這些平行世界都是以他為主,當他成為最後的勝利者。
那些平行世界的自己自然也全部消失,但那些他所影響的人和物卻沒有消失。
那些記憶之中,朋友可能是敵人,敵人也有可能是朋友。
但這些。
金又完全不在意。
敵人也好,朋友也好,他並不缺少。
“不要沉浸那些記憶裡。”
金眼神略帶著冷漠看著二位柚木人:“否則我會對你很失望的。”
他伸手用手指托起了她的下巴。
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不要讓我失望。”
二位柚木人麵色通紅。
腦袋隱隱冒出蒸汽。
很好。
她現在已經無法思考了。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受到這些記憶影響,瞬間明白了其中的重要因素。
“還真是讓人驚訝的金君。”
大蛇丸舔著嘴唇,他的記憶也都是不同的人生,雖然研究方向都大同小異,但也對他的未來的路有很大的幫助。
“算是給我六道境界最後一塊拚圖拚上了。”
大蛇丸仔仔細細的開始吸收這些記憶的知識。
大部分知識很多是受到宇智波金的影響。
對方跟他或敵或友,但兩人都會有過合作,最後都能發現不同的方向。
對於如今大蛇丸來說,知識就是力量。
像是其他人在追求自然能量真諦,試圖晉升六道不同。
他一直追逐著知識,各種各樣的知識。
至於其中占據重要角色的宇智波佐助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他也不需要更換自己的身軀來存活,彆說晉升六道境界了。
就算法身也有幾千年的壽命。
“大蛇丸大人。”
藥師兜推了推眼鏡走到大蛇丸的身邊。
“我好像做了很多事情。”
他的記憶之中不少都是他掀起了四戰,雖然幕後黑手可能是宇智波斑也可能是宇智波金。
但每一次四戰都是他掀起的。
“那種東西不要在意了,兜。”
大蛇丸搖了搖頭,與兜相關的記憶他也有不少。
自然知道對方用穢土轉生掀起四戰的事情。
“而且現在穢土轉生現在可用不了了。”
大蛇丸臉上帶著弧度,如今就連死人的世界都歸影之國掌管。
如果有人付出極大的代價甚至可以再活一世。
畢竟擁有權利自然會滋生欲望,權力既然能跨越生死,就有人會試圖去掌握。
隻是關於淨土的事情,完全由宇智波金掌管,就連大蛇丸也是因為實驗需求才知道的。
對於其中淨土世界之中到底是什麼樣子,他可是不清不楚。
但穢土轉生如今先要過宇智波金那一關。
“不過。”大蛇丸摸著下巴:“不知道二代大人得到了多少記憶。”
每一次四戰幾位火影可都是靠著穢土轉生再一次複蘇。
而事實上。
“什麼都沒有。”
千手扉間抱著胸看著警備軍之中,正因為多出來記憶而苦惱的眾人。
讓他的眉頭都忍不住皺起來。
他收集了這些人一些相關記憶,像是還存在的木葉,毀滅的宇智波一族。
那個鼬可真是一個了不得的天才。
他說的是鼬的天賦。
還有四戰的戰場,他的身影也在其中出現。
可他關於穢土轉生的記憶是一丁點都沒有。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有活人才擁有。
不過那些忍界因為宇智波金和宇智波斑的關係一直不處於平靜的狀態,各種事情不斷發生。
真不愧是邪惡的宇智波。
千手扉間冷笑一聲,這些宇智波就是唯恐天不亂。
世界霍亂的罪魁禍首。
不過有一點讓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這些記憶最關鍵一點,讓他很在意。
那就是知識層麵。
無數自己學會的知識融合,那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
每一次知識的累加都是一次成長。
如果得到的知識夠多,他真的就被某些人徹底超越了。
“崇拜者?”
千手扉間冷笑一聲,在這條路上的人可沒有誰會真的崇拜誰。
隻是一個個追逐的目標。
不過。
“宇智波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千手扉間皺著眉頭,為什麼宇智波金能弄到這些記憶,完全就像是平行世界發生的事情。
以記憶的方式出現在所有人的腦海裡麵。
這種手段。
那麼對方又得到了什麼。
“得到了多少。”
平行世界記憶出現的事情,像是投入湖麵的大石頭,不斷掀起漣漪。
不管是下星空逃跑的忍者們,還是處於影之國的眾人。
都對於其出現的記憶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整個世界仿佛按下了停止鍵,一切的波浪都無法掀起。
在這個緊張的氛圍之中。
木之陷入深深的困惱之中,他現在處於一家小酒館,跟漩渦白乃香和漩渦火乃香坐在一起。
他是被漩渦白乃香強硬拉來的,而且不是一次兩次。
每次喝到最後的結果是.。
“啊啊啊,混蛋長門!!我要弄死他!!”
漩渦白乃香一臉醉醺醺的樣子,憤怒的大喊大叫。
整個酒館都充斥她的聲音。
木之歎息了一聲,這都多少年過去了,白乃香還沒有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