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程度太低,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夜晚村長家。
“你到底搞什麼!!”村長正對著一個花白頭發的年輕人怒吼著。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在,你完全已經暴露了!”
愛德拉,就是這個年輕人的名字,他一副骨瘦如柴的模樣。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年輕人一臉瘋狂的麵容:“隻要擁有那個東西,我一定能成為國家煉金術師!”
他看向老者:“隻要我成為國家煉金術師,我就能跟國家申請,給予村子補償,這就能讓整個村子都重新振作起來。”
老者咬著牙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個人就是整個村子扶持出去的煉金術師。
他們為了將這個男人推向國家煉金術的位置,犧牲實在是太大。
整個村子如今都已經遇到問題,基本上整個村子的所有人都頂著一屁股債務。
如果真的跟眼前人斷絕了聯係,他們能拿什麼去還那些債。
隻是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青年竟然最後失敗了。
這讓他們所有的付出都打了水漂。
他們怎麼甘心。
當眼前這個男人再一次出現他們麵前,說已經掌握了能讓自己進入國家煉金術師行列的辦法。
這讓他們再一次掀起了內心的希望。
隻是沒想到接下來對他們來說就是噩夢。
村長更沒想到,對方所謂的晉升可能,需要用人名來堆。
就像賭徒,他們又一次在賭桌上放下籌碼,已經完全無法離開了。
“隻要將罪責推到那個人頭上。”白發男子臉上瘋狂緩緩收斂,他滿臉冷靜的說道。
“那怎麼讓那兩個國家煉金術師相信。”村長也是擔憂。
原本男人今天做出的事情,應該足夠讓那兩個人懷疑到那個蠍頭上。
但是最後的結果卻讓他失望,那兩個完全沒有任何表示。
“那就是兩個孩子。”男人冷笑一聲。
“隻要準備把所有事情都推在那個男人頭上,最後殺死他,讓那兩個孩子以為是畏罪自殺就好了。”
像是那樣天真的國家煉金術師,實在是太好欺騙了。
村長臉色明滅不定,最後還是重重的歎息一聲。
他們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
“那你有信息殺死那個人嗎?那個人也有可能是煉金術師。”
男人冷哼一聲:“那個人就是一個普通人,彆說是普通人,就算是國家煉金術師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他將手放在了腰間,那裡一個布袋子露出一絲縫隙,裡麵依稀之間可以看到一抹紅色
“他就是被牽扯進來的路人。”
隻要把罪責推到他們身上,他就能帶著自己自己準備的東西,重新進行煉金術師考核。
那個女人說過的,隻要用這個東西,就能很容易成為煉金術師。
他雙眼布滿了血絲,臉上瘋狂神色再一次出現。
隻要成為了煉金術師,那些嘲笑他的人,都不得好死。
他已經陷入瘋魔了。
而村長卻沒有看出真相,在那裡唉聲歎氣。
第二天清晨。
“咚咚咚!!”強烈的敲門聲音驚醒了愛德華。
他瞬間從床上起來,一臉驚駭的看著四周。
“醒了。”蠍冷冷的說道:“你們的麻煩來了。”
愛德華得視線看向了門口。
“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臉懵逼的看向自己的弟弟阿爾馮斯。
阿爾馮斯搖了搖頭,他也是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人事情。
兩人上前將大門打開。
外麵烏泱泱的一片人,怒吼聲音交織在一起。
“交出殺人凶手!”
“交出殺人凶手!”
“殺人凶手。”
所有村民都拿著武器堵住了門口。
“等一等。”愛德華急忙伸手阻止這些人的繼續怒吼。
可他的阻止根本無濟於事。
“咳咳。”一聲輕微的咳嗽,所有村民這才停下了聲音,齊齊看向從人群之中走出的村長。
“村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愛德華一臉不解的看向村長,怎麼一晚上感覺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晚我們村子裡有人死亡了。”村長沉聲說道。
愛德華瞳孔一縮:“怎麼死的?有找到凶手嗎?”
隻是這跟他們追逐的煉金術師完全全不一樣,對方一直都是將人擄走,之後就是失蹤。
怎麼可能會出手殺人。
“被人用刀砍了脖子。”村長沉聲說道。
“雖然沒有看到凶手,但是我們找到了這個衣服。”村長說著拿出了一條紅色的風衣出來。
看到那扇風衣,愛德華瞳孔一縮,那個風衣他見過,就在這幾天。
“是蠍的衣服!”阿爾馮斯直接出聲說道。
這兩天他們就看到蠍在穿這件衣服。
兩人的目光看向身後,蠍還正在思考著什麼,完全不在狀態。
可能是察覺到了視線。
蠍疑惑的轉頭投來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