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 77 章(修)(1 / 2)

人不多,車也不大。

他們一上車,就收獲了車上所有人的目光。

車上,跟在盧鬆身邊的並不都是狗腿子,還有幾個花枝認識的人。

就這一個任務裡,就有三個三階異能者和一個四階異能者。

這個任務雖然是S級,但盧鬆原本就聚集了一批三階異能者,現在又有了風景淮和花枝的加入,任誰看都覺得這次任務簡簡單單,手到擒來。

原本還有一批人在那蹲著他們兩個出任務,沒想到他們居然和盧鬆組了隊,隻能心痛自己運氣不好,沒能抓住機會搶先一步。

他們過去的時候,一路都有人在竊竊私語:

“沒想到他真的和盧鬆組隊了,難道是因為他想要那兩枚三級晶核?”

“肯定啊,這可是任意屬性晶核,他現在雖然升到了四階,但是三級風係晶核照樣有用。”

“盧鬆不也是為了那兩枚晶核,他都不擔心盧鬆會耍手段嗎?這次去的除了他們兩個其他可全是盧鬆的人。”

“他已經是四階異能者了,應該不擔心這個吧?而且他們如果突然死了,基地肯定會追究。”

“你太天真了,誰說一定要死人。”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上了車。

……

花枝豎著耳朵,一邊聽著大家聊天,一邊跟著風景淮上了車,看來大家都知道盧鬆不是好人。

花枝本來沒有很擔心,甚至都快把盧鬆忘在腦後了,但是現在一路過來,聽見所有人都在這麼說之後,也忍不住擔心了起來。

不一定要死人,那他會做什麼呢?花枝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算了算了,到時候就知道了,而且她的目標是小兔子。

他們是最後上車的,總共10個人,人數不算多,但因為是S級任務,基地給的也是改裝後的商務車。

風景淮直接帶著她坐在了中間的位置,車上的座椅都是真皮的,非常舒服。

上車後,花枝動作一頓,驚訝地看向了風景淮。

風景淮看著她,“嗯?”

花枝搖了搖頭,趕緊上車坐好。

花枝挪了挪,找到了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剛靠上沙發,就感覺到其他人的目光,似探尋、似揣測、似懼怕,明裡暗裡射了過來,好幾個都是熟人,有上次見過的水係異能者於季,還有上次和齊朝陽打架的水係異能者汪卞。而第十個人,正是有瞬移異能的李飛。

眾人再次看見風景淮,立刻就感受到了他身上那股與眾不同的氣質,那是因為異能等級不同,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實力威壓。

坐在為首的那個人,正是盧鬆。花枝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總覺得他眉宇間的那股殺氣好像更重了,尤其是看向風景淮的時候,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

之前的盧鬆雖然也像毒蛇一樣的陰測測的,但是看起來還算意氣風發。不像現在,那股意氣風發感不見了,隻剩下陰毒狠戾感。

盧鬆沒開口,其他人自然不敢說話。李飛不屬於任何陣營裡麵的人,此刻更是縮頭縮尾,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

盧鬆絲毫不掩飾自己目光中的狠戾,他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風景淮:“風隊長,好久不見。”

風景淮輕輕頷首,沒有太大反應。

盧鬆徹底收回了臉上的笑,他轉了回去,後視鏡裡清晰可見風景淮那股淡然自若的模樣。

他的眼底醞釀著風暴,出了基地,他倒要看看,風景淮還能不能繼續和他這麼囂張!

風景淮這副姿態,讓周圍人瞬間神經緊繃,他居然都沒有正眼看盧鬆一眼。偷看見盧鬆臉上的表情後,眾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努力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

車子開始往前開了,車內的氣氛好像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歲月靜好,泰然自若;一部分讓人頭皮發麻,有種風雨欲來的緊迫感。

花枝靠上去係好了安全帶後,就開始昏昏欲睡。但是盧鬆的視線太過尖銳,讓人不敢對他掉以輕心。

風景淮見她一直往盧鬆的方向瞟,明明困了眼睛要閉上的時候,又突然睜開。他揉了揉花枝,“困了就睡。”

說著,眾人就看見他居然從隨身帶包裡拿出了一床毯子,蓋在了花枝身上。

眾人:?

然後,風景淮居然也閉上了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眾人:??

他們兩個到底在乾嘛?怎麼看都讓人覺得,他們完全沒有把盧鬆放在眼裡!

李飛心裡開始打鼓,風景淮為什麼敢這麼淡定,難道他真的一點都不擔心盧鬆嗎?他從上車後,多看盧鬆一眼都頭皮發麻,生怕他把自己的皮扒下來,但是他居然一點也不在意,甚至連多看盧鬆一眼都沒有,他實力到底有多強???

李飛也算是鋌而走險,他異能遲遲無法突破,瞬移異能打聽消息差看情況的時候還行,真打起來間沒什麼用了,所以其他人也不太想和他出任務。他這次打定了主意要跟著風景淮,所以猶豫了兩秒還是報了名。

不過看車上這個氛圍,李飛縮了縮頭,也不敢和風景淮套什麼近乎。

花枝是真的困了,晚上和大老虎打了一晚上架,雖然身體沒有很累,但是腦子還是挺累的。

這個係統真的非常好用,打起來雖然還是缺點了感覺,但是已經很逼真了。她還把重要的地方都錄了下來準備有時間的時候反複看,慢動作的時候就能發現自己很多問題了。

也不知道研究所什麼時候才能發布出來供大家使用,花枝覺得比在訓練場互相打架有用。

毯子一蓋上來,她就更困了,花枝點點頭,還是靠在了風景淮的肩膀上。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睡著,就看見盧鬆突然間猛地捂住了心臟!

黃豆大的冷汗從他額間直流,他臉色扭曲又痛苦,像是在經曆什麼非常痛苦的事情一樣。

花枝瞬間就不困了,她立刻想到了上次風景淮說的“代價”。

她仔細地看著盧鬆,也就持續了幾秒的時間,那股疼痛好像很快就過去了,下一秒他就坐直身體鬆開了手。

盧鬆看見了花枝在看他,凶殘狠戾地瞪了她一眼,被抓包了,花枝趕緊移開了視線,轉頭看向了風景淮。

兩人無聲地交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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