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蘊:“……”
草並不隻是一種植物。
“瘋女人。”金蘊厭惡地說。
“你真的敢跟我住在一起嗎?”金蘊說道:“你就這麼勇於獻身嗎?”他把獻身兩個字咬得特彆重。
顏景挑眉,跟金蘊住在一起就一定要獻身?還有這種說法?
“實在是不願意就算了,我相信你遲早能看得到我的好。”顏景說道。
金蘊冷笑,怕了?
“你的第二個要求我也同意了。”金蘊看著顏景怕了,如此說道。
顏景高興地說:“那太好了,我感到幸福。”
金蘊:“?”
“就這麼定了,誰慫誰孫子好不啦?”顏景還問。
金蘊:“!”
“我都錄音了哦。”顏景輕快地掛了電話。
衛隱嗷嗷哭:“顏景,你真的要跟他住在一起嗎?”
“不要這樣,你不能嫁給他。”
“斷斷續續嗷了兩天了,累嗎?”顏景問。
衛隱打了個嗝:“不累,我要讓浪子回頭。”
顏景磨了磨牙:“再哭我非嫁不可。”
衛隱立馬止住了哭聲:“答應我哦,不準嫁他哦。”
顏景眼中閃過一些不屑,嫁金蘊?
當天晚上,叔嬸看著她的眼神更加不友好了,眼中的厭惡已經鋪滿整個宇宙。
叔叔說:“玥玥,說你蠢你彆不信。”
看來金蘊那邊已經給叔叔說了,金蘊還真厲害,林家的家事說插手就插手,比法院都管用。
林家指著貼著金蘊發財,又有很多業務關係,不願意為了眼前的利益怠慢了金蘊。
嬸嬸立馬附和,陰狠地說道:“你這樣,出了什麼事我們林家都不會再管你。”
“娘家就是女人最大的依靠,你太年輕,看不明白。”叔叔歎氣。
你想好了嗎?如果你執意要這樣的話,相當於脫離了林家,以後你的一切與我們無關。”他又說道。
顏景雲淡風輕:“什麼時候去辦手續,預約了嗎?”
叔嬸:“……”
林冉茫然地看著三人,叔嬸坐在一起,姐姐坐在單獨的一個沙發上,空氣中彌漫著聞不見的硝煙,他們在說什麼?
“你的要求對冉冉太不公平。”叔叔說道。
他想多給林冉爭取一些,林冉不會開口閉口討要遺產,這些錢就是他們的。
顏景瞥了一眼林冉:“害死了人還能得到三成遺產這種好事都落在她頭上了,怎麼會不公平。”
這句話仿佛就是林冉淚水的開關,顏景一說,林冉的眼淚立馬跟著落下。
顏景揉了揉眉心:“彆哭了,我看你哭都哭膩了。”
林冉哭著搖頭,小聲辯解:“姐,我沒有……”弱小,可憐,又無助。
顏景看向叔叔說道:“不用和我商量,我一步也不會退讓,你們找金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