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讓金氏更加出名嗎?”他青筋凸起,公司這一群蠢貨,蠢貨!
貪心至極,不懂取舍。
“我們不出手,默默找機會起訴暴露信息的人就行了,那樣我們才是受害者,現在呢?一片罵聲,一片狼藉!”金蘊腦袋瓜嗡嗡叫,疼,煩。
“金蘊?你憑什麼在這裡瞎叫喚?公司因誰倒黴?還不是因為你?我勸你乖一點去自首,還能給金氏挽回一點顏麵。”有人反唇相譏。
又有人說:“確實,金蘊你應該滾出公司,我現在甚至懷疑公司機密就是你泄露出去的,你報複我們集體抵製你。”
“對,無緣無故怎麼可能泄露出去,就是你。”立馬有人附和。
馬上就有人痛斥金蘊:“金蘊,你好惡毒的心,你金家失勢,你也不讓彆人好過,可你彆忘了你爸爸還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你連你爸爸都要連累嗎?”
金蘊氣得滿臉通紅,什麼跟什麼?
“我是來解決問題,不是來跟你們吵架的,我們現在想辦法還能彌補挽回。”他很擔心金氏,他就算被定罪但以後也還會出來,出來後金氏的一切還是他的。
他心裡有主意,隻要這些人心平氣和跟他說話他就說出來,他給爸說了,爸冷漠的說不需要他操心。
有人嗤笑:“彌補和挽回?我看你像個笑話,你去自首就能挽回公司形象。”
金蘊暴跳如雷:“自首自首,我沒有!”
“有沒有你心裡有數。”大家並不懷疑金蘊的手段。
金蘊看著一張張譏諷而厭惡的臉,怨恨他給公司帶來極大的負麵影響,怨恨他損害了他們的利益,他不受控製憤怒地喊道:“你們讓我覺得惡心至極!”
“沒有我你們能有今天嗎?我給你們帶來利益的時候你們忘了嗎?一群雜.種。”
金蘊口吐狂言,激怒了所有人,年輕一點的人早就怨金蘊已久,今天還被他這樣罵,忍不了,站起身朝著金蘊而去,一拳砸在金蘊臉上,金蘊憤而怒罵,又有一個人參與過來。
從‘舌戰群儒’演變成了‘以一敵十’最後掛彩就醫。
馮溫書高高興興給顏景打電話:“沒想到剛一出手,金蘊就住院了。”
良好的開端,用以擊垮金氏的入口,很好,接下來還有更多。
欣欣向榮,指日可待,如日月交替,太陽落下,月亮爬起。
顏景關上電腦,對民宿老板說:“我的男朋友住院了,我得去照顧他了。”
民宿老板:“……”
“那再見了,以後有空了回來住。”民宿老板說道。
顏景點頭:“那些衣服當我給你買了,你幫我扔了。”空手來這裡的,換洗衣服是民宿老板沒穿過的新衣服。
她現在也不想帶走,隻帶了個小包,還有個筆記本。
給民宿老板結了賬,民宿老板說道:“我開車送你吧。”
“謝謝。”顏景坐上民宿老板的小車,車身貼了一些卡通紙,有點可愛。
讓民宿老板送她到了醫院附近,給了錢,下車買了點衣服,找了家酒店,換洗一番,簡單化了妝,踩著細跟鞋,要去看望男朋友了,她摸了摸耳環,今天戴的她也喜歡,不知道金蘊能不能注意到呢。
“蘊蘊?”顏景輕輕推開一個病房門,聽馮溫書說是這間。
她探進去一個腦袋,沒看到金蘊,但看到了妹妹的身影,就直接進去了。
“蘊蘊,冉冉?”顏景搓了搓手:“我忘了帶水果,你們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