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景臉皮微顫,眼皮亂跳,聽到異忘的話內心感受無法言語,隻覺得想吐血。
“給我爬。”顏景拍了拍胸脯,受這氣吶?
異忘轉身走了,找到正在忙的嘉年,在她旁邊告訴她:“你叫嘉年對嗎?”
嘉年迷惑,卻也忙碌,便點頭。
“嘉年,我很想保護你,跟著你,從此以後,你讓我跟在你身邊吧。”異忘說道。
嘉年:“???”
她抬起頭,嚴肅地看著異忘,說道:“異忘,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是這種想法是不行的。”
“為什麼不行。”異忘問。
嘉年:“就是不行。”
她又不是感覺不到異忘對她不一樣,之前打喪屍的時候都有意無意的保護了她幾次,有時候也會不自覺地靠近她,總是看向她。
但異忘是齊彩的人,雖然不明確他們到底什麼關係,可顯然不太一般,現在異忘跑來給她說近乎表白的話,那齊彩怎麼辦?
異忘很強,但她不可能去挖朋友的牆根,這都是什麼事。
而且齊彩對異忘不離不棄。
如果齊彩聽到這些話該多傷心啊。之前異忘不會講話就算了,誰知道一講話就在這裡胡言亂語。
“為什麼不行?”異忘還在問。
嘉年:“”
嘉年被異忘煩到崩潰,一直在她身邊追問為什麼不行,嘉年覺得異忘腦子真的不好,給他講道理也講不通。
他的思維跟常人不一樣。
顏景睡得迷糊,聽到有敲門聲,揉了揉腦袋,開了門,嘉年和異忘站在門口。
嘉年的臉上,大寫了尷尬。
“齊彩,我把異忘給你送回來了。”嘉年說。
顏景伸出手,一把把異忘從門外拉了進來,對嘉年說:“多謝。”
“能聊聊嗎?”嘉年忐忑又尷尬。
顏景把異忘往客廳裡一推,自己出了門,砰地一聲關上了門,跟嘉年四目相對。
嘉年把異忘給她說的話坦白地告訴了顏景,不安地看著顏景,生害怕顏景生氣。
“你千萬彆介意,我不是來炫耀,我隻是想問問,異忘是不是有精神方麵的疾病。”
顏景沉吟片刻:“或許。”
嘉年:“他還說他肯定和我認識,他說我一定認識他,我讓他摘掉墨鏡口罩讓我看看,他卻又不肯。”
顏景嘴角掠過一絲譏諷,不肯?
自我保護意識。
“不用管他,精神不好,他最大的貢獻就是殺喪屍,彆指望彆的。”顏景表情淡淡的。
嘉年弱弱地問:“那我能冒昧問一下,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你願意讓他跟著,你願意接受就拿去吧。”顏景打了個哈欠,說道:“困,改天再說。”說完,她回了房間。
嘉年悻悻地走了,齊彩這不是氣話嗎?什麼叫她願意接受就拿去,那異忘也不是一個物件。
妥妥的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