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教主夫婦有些許迷茫。
裝的?那倒是看看能裝多久。
第二天魔教都知道他們有了一位少主,顏景也打聽到了杜夜的身份,左護法。
但是左右護法並不是教主最親近的人,最親近的是左右大司,而左右護法的直係上司就是左右大司。
她去找杜夜,杜夜一見她就覺得沒好事,還不等顏景開口,他就說道:“我有事。”
“什麼事不能讓你放下陪本少主。”顏景雙手背在身後。
杜夜麵無表情。
少主……
“快叫少主,見了少主也不尊敬嗎?”顏景揚起臉,瞥著他。
杜夜額頭青筋跳著,非常憋屈地喊了一聲:“少主。”
“乖,帶我去地獄門。”她伸出手,拍了拍杜夜的胳膊,杜夜讓了讓,非常嫌棄地說:“哪有女子動手動腳?”
“怎麼,就允許男子動手動腳嗎?”顏景反問。
杜夜:“...”這邏輯,強無敵。
雲紫:“...”
“地獄門不可以隨意進出。”他說。
顏景把令牌給他看:“有這個也不行嗎?”
杜夜瞅著令牌,一時間沉默無語,為什麼教主他們會給她這個令牌。
他咬牙:“行!”
帶著顏景和雲紫到了地獄門,門前有很多人守衛,見他來了,都給他行禮,又檢查了下顏景手中的令牌,喊了一聲少主好,放行。
“要找傅承是嗎?找傅承的話,走這邊。”一進去就有往下走的台階,走到最底處有很多條通道,這裡麵是個巨大的地牢,潮,陰冷,空氣並不流通,所以裡麵的味道極其奇怪。
聞著很惡心,是血腥味,糞便味,古怪而濃烈的藥味,還有蛇蟲鼠蟻腐爛了的味道交織在一起。
透過鐵欄杆,裡麵都是蓬頭垢麵渾身帶血的人,有些人已經被折磨的精神失常了,發出詭異的怪叫聲。
而且顏景還感覺這裡的陰氣比較重,那肯定是死了不少人。
顏景走著,皺著眉,杜夜說道:“當時可是你見死不救,傅承才來這裡。”
“你要是帶他走,以你的功夫,右護法攔不住。”
顏景眉頭舒讚開來,嘿嘿一笑:“怎麼能說我見死不救,我怎麼能跟魔教作對呢。”
雲紫看著顏景不解地問:“到底怎麼回事。”
顏景哦了一聲,輕飄飄地說:“當時我在雲山城行醫,不是給你說傅承天天約我?最後被滅門當晚,他好不容易逃了出來,身受重傷請求我帶他走。”
“然後魔教的人來了,讓我交出他,我也不算交吧,反正我沒管,沒帶著他走,他就被帶到這裡來了。”
雲紫:“...好慘一傅承。”
“為什麼會想到來你這裡求你救命呢?”
顏景撩了撩頭發,衝著雲紫眨眼:“興許我武藝高強醫術了得,認為我是依靠。”
雲紫:“...有道理。”
“對吧。”顏景笑了起來,雲紫卻沒跟著笑,其實她一直很想知道這女子和傅承到底有什麼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