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被沈青雨摩擦了好一會兒,還是一點抬頭的跡象都沒有。
又累又不行,柳承啟越急越不行。
他怕沈青雨看出端倪來,到時候還印證了那外頭人可惡的猜想,當務之急,就是趕快吃藥。
柳承啟抱著沈青雨,深情款款柔情蜜意,“青雨,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壺。”已經有些醉了,膽子也格外的大。
柳承啟哄著人:“我也想喝點酒,你陪我再喝一壺吧,聽說雙方醉酒,做起來會更癲狂。”
“好。”沈青雨想都沒想就答應。
因為她喝得醉了,就連柳承啟那地方還軟軟的也沒有發現。
下人很快又送來了好幾壺酒。
柳承啟為了讓沈青雨滿意,也不想讓沈青雨發現,於是偷偷地在幾壺酒裡頭都放了虎狼之藥。
二人都喝了,藥性一發作,天雷勾地火,一男一女就滾進了床帳裡,白天黑夜也都分不清了,渴了就喝酒,一喝酒藥性就上來,確實如沈青雨所說,兩個人在床上玩了一天一夜。
到底做了多少次,沈青雨不記得了。
柳承啟也不記得了。
越到後頭,他發覺自己體力越來越不行,隻能往酒壺裡再丟藥。
二十顆藥,用到最後隻剩下兩顆,可沈青雨還是爬到了他的身上,紅著眼睛,“給我,給我。”
這虎狼之藥用在女人身上同樣有效。
沈青雨自己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原本喝了就暈乎乎的酒,這次卻讓她越來越快樂,興奮、激動、悸動,讓沈青雨體念到了從來沒體念過的快樂。
她不去想也不去到底是因為什麼,她隻想快樂。
兩天兩夜的時間,她快樂得精疲力儘,就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喝掉壺裡最後幾口酒之後,又一波悸動如潮水般洶湧而來,已經沒了力氣的沈青雨又重新翻身翻到了柳承啟的身上。
“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柳承啟累得都快要虛脫了,就差脫口而出“還來”?
可看到雙目通紅,興奮不已的沈青雨,柳承啟知道,那是虎狼之藥又發作了。
柳承啟沒有辦法,最後兩顆藥,他本想倒出一顆,可一手抖,兩顆藥都給倒了出來,原本隻想吃一顆留一顆的他,仰頭吃藥的時候,被沈青雨往下一撲,兩顆藥全部都進了口裡,滑進了肚子裡。
一次吃了兩顆!
柳承啟大驚失色,他想摳喉嚨催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情動了的沈青雨趴在他的身上,像是狗一樣抓著他胡亂啃咬。
藥性從腳底直通天靈蓋,柳承啟腦子一黑,直接將沈青雨撲倒。
無邊無際的勞累如潮水般洶湧而來,柳承啟累得精疲力竭,可他就像是隻不知疲倦的牲口,隻跟著感覺走。
眼底隻剩下麻木。
室內彌漫著一股讓人作嘔的靡靡之氣,在門窗緊閉的屋內消散不去。
床帳內很快又傳來男女放浪形骸的叫聲,還有木床“咯吱咯吱”搖晃地聲音。
門口站著的兩個丫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這是第三天了。
老爺體力可真好,說三天不下床就真的三天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