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葵水已經乾淨了。”仙兒冷冷地說:“昨天就與你說了。是你非要霸占著爺,今天還要霸占。”
香兒摸摸鼻子:“我這不是忘記了嘛!”
裴文定看到兩個女人替他爭風吃醋,心裡頭彆提多爽利了。
他左擁右抱,在兩個女人的耳邊輕聲嘀咕了一句話,兩個女人當場就笑開了。
擁著裴文定進了屋子,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水,要一浴桶的水。
看到驛站的夥計忙上忙下地提水,扶柏站在門後,揶揄地說道:“這是要洗鴛鴦浴啊!”
裴珩白了他一眼:“你見過三隻鴛鴦一塊洗澡?彆侮辱了鴛鴦。”
鴛鴦可是象征愛情的鳥,說裴文定和那兩個女人,不是侮辱了鴛鴦嘛!
扶柏立馬閉嘴,“主子,今天晚上等他最虛弱的時候,屬下就帶人衝進去,將人帶走。主子要不要一塊去?”
裴珩搖頭:“不去,我怕看他們光著身子的樣子,會長針眼的。”
扶柏:“……”他就不長針眼嘛?
罷了罷了,誰讓他是當屬下的呢,主子嬌氣是應該的。
水已經提滿了,幾個夥計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連一個銅板的賞錢都沒得到。
“這人可真摳,又是大將軍,又是鎮國公,怎麼跟之前那個鎮國公不一樣呢,還記得那次鎮國公率大軍回朝,在我們驛站落腳嘛?”
夥計回憶起了十多年前,看到鎮國公裴文軒下榻驛站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