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婉寧回頭看,在場所有的人都在場回頭看。
有教書先生走了過去,攔住了幾位家長:“諸位,秦館長正帶著新入館的學子拜孔夫子,諸位若是有事的話,等行完了跪拜禮再說。”
“不行!”其中一個婦人大叫:“不能跪,我們不在這上學了,我們走!兒子,我們走,快來。”
“兒子,我們不在這讀了,跟爹娘走。”另外一對夫妻衝自己的兒子招手,就有一個男孩衝了過去:“爹,娘,怎麼了?”
另外一對夫妻直接上手去拉自己的孩子:“走走走,我們換個地方讀,不在這讀!”
三個孩子被家長拉著要走,眾人莫名其妙,充滿了疑惑,秦頌也是一頭的霧水,示意教書先生將幾個人攔下。
“諸位,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三位孩子天資聰慧,又通過了淮山學館的入學考試,正式成為淮山學館的學生,為何又要離開?”秦頌說:“淮山學館如今入學的學生多,每個人都在盯著,你們若是走了,這三個名額,就要給其他的學生了。”
他的意思是,淮山學館的名額很俏,要是不讀,還有人讀。
其中一位婦人差點跳了起來:“不讀就不讀,你們淮山學館招的是些什麼人啊,什麼人都招進來,我還擔心你們教壞我的孩子呢。”
秦頌不高興了,正色道:“這位夫人,我們淮山學館招的孩子都是優中選優,好中選好,每個孩子都天資聰穎,善良仁厚,都說孩子是一張白紙,這麼好的白紙就能在上頭畫出最好的畫!我秦頌相信,淮山學館有這個能力,把每一個孩子都培養好,成為大越的棟梁之材。”
他有這個自信,也敢誇下這個海口,他看了眼站在不遠處的許長安,非常的驕傲,與有榮焉。
許長安站在許婉寧身旁,母子兩個也看著來人,許長安一臉的好奇,許婉寧神情幽幽,完全沒有被這事兒給震驚的樣子。
然而,他的驕傲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人撕碎了。
撕的粉碎。